回來了?」
「沒有。」春花回道,「大姑娘,這小公爺帶着人是怎麼進來的?奴婢這處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葉梓萱勾唇一笑,「這突然冒出來的,我哪裏知曉是什麼?」
她隨即起身,「走,去會會。」
「是。」春花應道,
葉梓萱到了前廳,便見葉二老爺正陪着凌墨燃說話。
這凌國公府,與嵇國公府不相上下。
只不過,凌國公府的人出自將門,行事殺伐果斷,而嵇國公府多是文人,需兩相權衡才可。
不過,這凌墨燃怎麼就管起這檔子事兒來?
葉梓萱走上前去,朝着凌墨燃微微福身,「小公爺。」
「葉大姑娘請坐。」凌墨燃看向她道。
「小公爺不知有何詢問的?」葉梓萱倒也不拐彎抹角道。
「葉大姑娘去過密室?」凌墨燃看向她道。
「進去了。」葉梓萱如實回道,「那密道內只放着一具屍體,旁的,我也不知。」
「不知?」凌墨燃慢悠悠道,「不知葉大姑娘這些時日可遇到過什麼事兒?」
「小公爺所言何事?」葉梓萱又問道。
「葉大姑娘近來身邊沒有什麼可疑之人?或者是有人威脅過葉大姑娘?」凌墨燃看向她道。
葉梓萱想了想,而後便從懷中將令牌拿了出來。
凌墨燃見此,連忙起身,便朝着那令牌恭敬地行禮。
「微臣參見太后。」
「臣參見太后。」葉二老爺也是一驚,連忙下跪。
葉梓萱連忙收起,「小公爺認得?」
「葉大姑娘當真是好福氣。」凌墨燃起身之後道。
葉梓萱嘆口氣,「禍福相依。」
四個字,足以道明她如今的心情。
凌墨燃倒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話來,畢竟,任誰得到了這塊令牌,都只會得意忘形罷了。
葉梓萱果然活得清醒。
凌墨燃正要說什麼,葉梓萱便將那紙條遞給了他。
凌墨燃拿過,看了一眼道,「這是?」
「玄武門的人。」葉梓萱直言道,「那日,廚房內尋找這密道的人,便是玄武門的人。」
「葉大姑娘看來是有性命危險了。」凌墨燃看向葉梓萱道。
葉梓萱低聲道,「不足為據。」
「葉大姑娘不怕死?」凌墨燃一愣,想着任何女子知曉玄武門之後,怕是都會嚇得瑟瑟發抖吧。
可她這是……過於淡然了。
葉梓萱低聲道,「反正都要找我,而且,玄武門盯上的人,不是我死,便是他死的。」
凌墨燃將紙條物歸原主。
葉梓萱笑着收好,「小公爺,我可否知曉,您這裏可有眉目?」
「這枯骨也有十餘年了,自然是與葉大姑娘無關的。」凌墨燃道。
「嗯。」葉梓萱點頭道,「十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何事,怕是還要知道,為何廚房會有密道,而且這枯骨到底是誰?」
「葉大姑娘所言極是。」凌墨燃自然是看在那令牌的面子上,對葉梓萱客氣了幾分。
不過那語氣依舊冷冰冰的。
而此時。
隔着屏風,葉梓媚聽着前廳傳來的男子渾厚低沉的聲音,她難免有些春心蕩漾。
她面露羞澀,手指捏着手帕,開始自我陶醉起來。
一旁的丫頭茉香見此,輕笑道,「二姑娘偷偷過來,竟然是為了這個。」
不過茉香的聲音雖說很小,可,還是被外頭的凌墨燃聽到了。
他劍眉微微蹙,而後起身道,「倘若案情有進展,或者是有旁的疑惑,還請葉大姑娘能配合。」
「那是當然。」葉梓萱說道,「既然小公爺想要破案,又關係到葉府的名聲,我自當全力配合。」
「告辭。」凌墨燃便走了。
葉二老爺便親自去送凌墨燃。
葉梓萱站在原地,目送着凌墨燃離去,這才回頭,瞧了一眼那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