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微的眼神,便看出金海標和李箜篌關係匪淺,不得不佩服凌陽的思維之敏捷,難怪能夠得到金海標的另眼垂青。
金海標難得露出忸怩的顏色,突然詫異道:「我好像聽到水開了聲音,怎麼咕嘟咕嘟直響?」
金叔也狐疑的朝凌陽身上打量過去:「老朽也聽到了,聲音好像就從錢小兄弟的身上傳出來。老朽仔細聽聽,嗯,好像是錢小兄弟腹部,你餓了?」
凌陽滿肚子壞水正在冒泡,被二人當場揭穿,知道事不容緩,突然用腳尖將百十斤重的酒瓮挑了起來,托在手掌里滴溜溜轉了幾圈。凌陽的掌心裏騰的冒出一團湛青的火焰,高溫逼人。在熱力的催動下,青瓮里的酒膏開始重新熔化為液體,酒霧昭昭,整個屋子頓時浸潤在香氣凜冽的酒汽之中。
凌陽轉頭朝看呆了兩名僕從吼道:「去拿幾罈子上好的燒酒過來,我今晚要跟金兄和金叔煮酒論英雄!」
金海標萬分驚詫道:「錢老弟你這是幹什麼?」
凌陽怒哼道:「我好不容易把這麼大一瓮嫁妝酒從李家偷了出來,得罪了那個混世魔頭一般的李家二小姐,還能有活路?俗話說法不責眾,天塌下來大家死。既然金兄和箜篌小姐多少有那麼幾分交情,今天這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如果箜篌小姐追究起來,小弟身前也好有個擋箭牌。金兄想置身事外,把我一個人推出去做冤大頭,簡直想瘋了你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