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正站在院子裏面打拳。
察覺到這邊的動靜,這男人轉頭看過來,然後慢慢收了拳。
「我想你也差不多該醒了,廚房裏有飯菜,你吃點吧。」
秦淺餓的很,也沒跟他客氣,走向了廚房,一邊給自己盛着粥,一邊跟着男子道謝。
「多謝您救下我們,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嗐,山野粗人,無名無姓,生在大山,長在大山,你就叫我大山吧,你呢?」
「大山哥喊我淺淺就行,裏面那個叫阿澹,我們給你添麻煩了。」
大山打了井水洗了一把臉,「沒什麼,就是我納悶了,看你穿着不凡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而那小子又一身夜行衣丟了差不多半條命,你們怎麼突然在這破地方?誰傷的你們?」
秦淺低垂着眉眼喝着粥,頓了片刻已經醞釀了一番說辭。
「其實我是京城人,裏面那是我夫君,他是窮小子,我們家不同意我和他的婚事,然後我跟他就從家裏跑了出來,他身上的傷也是我家裏傷的。」
這壯碩如山的男人聽了神色動容,淳樸厚實的臉上都是同情,「那真是可憐的,你們有地方去嗎?如果沒有就在我這裏住一段時間吧,你男人的傷暫時也好不了。」
外面現在對溫時澹的追捕肯定很嚴,這個時候離開不安全,就算大山不說,秦淺也會想辦法在這裏多留幾天。
「那就謝謝大山哥了,您放心,我們不會白白住你這裏的,我可以給你打下手。」
大山發出洪亮的笑聲,「行了,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而且還傷着,就別給我添亂了,我這裏這點活一個人做就夠了。」
秦淺也不想白佔便宜,說什麼也要給大山錢,最後大山說不過她,就收了她一塊看起來不怎麼值錢的玉佩。
秦淺就和溫時澹在這裏住了下來,當然溫時澹還是昏迷着,傷口也確實在慢慢癒合,但人就是不醒。
在這裏住了兩天,溫時澹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秦淺不得不找大山哥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大山哥給溫時澹診脈,「人沒大礙,可能是傷到了腦袋,再等等,如果再醒不過來我給他施針。」
秦淺倒也能相信溫時澹會沒事,畢竟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有主角光環他會逢凶化吉。
她只是擔心溫時澹這樣昏迷下去會耽擱了大事。
也不知道那些證據溫時澹拿到手沒有
晚上秦淺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睡着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