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暴露的?」
「回主公話,屬下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個書生來吃早點,說豆漿是酸的,非讓屬下喝下去。
屬下不喝,那書生突然將豆漿潑了過來……」
「以你的身手,區區一個書生能潑中你?」
「這……那絕不是一個普通書生,想來已經識破了屬下的身份。」
蒙面男子怒道:「既然知道那不是一個普通書生,你暴露了身份還敢回來?」
「主公息怒,屬下當時當機立斷,未做片刻停留立即遁走。
在城裏繞了一大圈這才從東門出城。
出城之後又繞了幾個大圈,確認沒人追上來這才開始回返。
一路上,屬下又多次故布疑陣,完全可以確定沒有人跟蹤……
屬下也是想着第一時間將此事稟報主公,所以……所以這才趕了回來。」
「哼,你可知道江湖中的跟蹤術層出不窮?你沒發現,沒代表就沒人跟蹤。」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求主公給屬下一次將功折罪的機會……」
蒙面男子端起茶抿了一口,隨之抬了抬手:「既然你都說該死了,那還活着做什麼?」
一聽此話,跪在地上的男子嚇得魂飛魄散,拼命地磕頭求饒:「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這時,一道人影突然閃現,一掌擊中了那男子的天靈蓋。
「撲通……」
不見一絲血濺出,那倒霉催的傢伙便一頭撲倒在地。
「將他扔到蛇窟去。」
「是!」
手下應了一聲,拖着屍首走了出去。
「龐軍師。」
「在!」
隨着應聲,一個留着山羊鬍,年約五十許的老者走了出來。
「這事,你怎麼看?」
龐軍師沉吟了一會,道:「依屬下推斷,想來是有一個精通醫術的高人看出了端倪,從而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家小餐館。」
蒙面男子點了點頭:「多半是這樣……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那個孫禮。
這小子剛入仕途,在京城也沒什麼根基,到底是何方高人在暗中助他?」
「主公,會不會是……靖安侯?」
「靖安侯?」蒙面男子愣了愣,隨之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不是有消息說他快成親了麼?
成親乃是大事,他無緣無故跑到京城做什麼?」
「話是這麼說,但這靖安侯太神秘了。根據咱們各方面的情報分析,這傢伙以前並不算出眾,就是一個普通的舉人。
近兩三年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間離奇崛起,大力推崇儒家思想,而且關於他的各種神奇傳說也很多。
甚至,當地還有不少百姓將他捧到了神的高度。」
「關於他的本座也聽說過一些,只是……他真有這麼神?」
「主公,民間傳說大多不可信。不過,終究也有一些是真的。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此人的確有降妖捉鬼之能。」
蒙面男子嘆了一聲:「也是,這傢伙憑着幾首詩詞居然被天子給封了個靖安侯,只怕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主公,此事另有原因,當時他的詩詞的確鼓舞了士氣,令得皇上終於下定決心全面開戰,而且打了個大勝仗,所以這才龍顏大悅破例封侯。」
蒙面男子點了點頭:「所以說,命運,是靠自己抗爭來的。咱們也要努力去改變,去扭轉這天下。」
「主公英明。」
龐軍師拍了一句馬屁。
隨之,遲疑了片刻又道:「主公,既然這個計劃失敗了,想來那孫禮會加倍警惕,咱們想暗地裏下手恐怕不容易了。
既如此,何不乾脆一點,直接派死士幹掉他。」
「不可!」
蒙面男子當即擺了擺手。
「龐軍師,做大事切切不能心急,需徐徐圖之。
我們做這件事的目的是要激怒皇帝,讓皇帝順藤摸瓜,盯上那姓伍的一夥。
如果直接派殺手幹掉孫禮,效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