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拔,便怒吼連連:「六鼠送福,六鼠送福,送個奶奶,宋康年,你給老子滾過來」
話罷,衝上前,直接往宋獻策的臉上狠狠招呼了一個大嘴巴子。
宋獻策本來坐在桌子上,被這蒲扇大的大嘴巴子扇了一下,頓時直接就給扇到桌底下去了。
「六鼠送福,你瞅瞅,你這是六鼠送箭吧」劉宗敏怒吼連連。
話罷,把屁股轉過來。
李自成和宋獻策的眼神,同時朝劉宗敏的屁股看去。
只見屁股嘩嘩的流血,把褲襠都染紅了一大片,一根大箭矢插在他屁股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劉宗敏是女人。
奇恥大辱啊
宋獻策被打得腦瓜子嗡嗡的。
李自成看到這一幕,也是不忍再看,嘆息一聲:「宗敏,你趕緊去換褲子吧。」
「換個屁,這軍中誰沒看到我紅着褲襠人都丟盡了,我現在懷疑,宋軍師是敵軍的人。」劉宗敏怒吼道。
「是他引誘我們來小明峽,然後遭遇襲擊的。」
「飛星入禍呵呵,要是去攻川地就好了,他一句六鼠送福就把咱們忽悠到這裏來了。」
李自成搖了搖頭,沒有多言。
他很信任宋康年,只認為宋康年是算錯了,並未認為宋康年就是叛徒。
這點領導能力,李自成還是有的。
宋獻策滿臉不敢置信,繼續用六個銅板搖了一卦:「不可能啊,的確是六鼠送福,怎麼會遭到襲擊」
「難道,明軍提前掌控了我們的行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宋康年有些魔怔了。
劉宗敏冷哼一聲,也不敢久留,偷偷走了回去,把褲子脫下後,交給自己的屬下洗去了。
屬下將褲子攤開,看到褲襠那片一片血紅,頓時疑惑:「大將軍也會來月事」
恰巧,這話被內屋的劉宗敏聽到。
劉宗敏滿臉緋紅,沖了出來,一個大巴掌直接呼了上去,頓時將那屬下給呼暈了過去。
「來你媽的月事」
與此同時。
小明峽內。
明軍舉行了慶功宴。
孫傳庭,曹變蛟兩位大將軍很是高興,喝的也很盡興。
而王承恩更是心中高興無比,傍晚之際,與將士們坐在一起喝酒。
四周都是明軍豪邁的乾杯聲,王承恩望着孫傳庭和曹變蛟兩人,這位大太監多了一絲醉意。
他笑着道:「大明剿起義軍已經有幾個年頭了吧」
曹變蛟點頭:「是啊。」
孫傳庭繼續道:「的確有幾個年頭了,可是起義軍剿不死,倒是打得官軍節節敗退,去年還把大明皇陵給燒了。」
大太監頷首點頭,一邊喝酒,一邊像是在回憶往事:「是啊,這些年,起義軍猖狂啊,到處捲起反叛大旗。」
「老夫去年還記得,當大明皇陵被燒的消息傳到京師,皇上哭得有多傷心,滿朝文武百官跪在地上,哭得有多傷心。」
「朝會之上,君臣大哭,後來皇上更是跑到祖祠跪了三天四夜沒有出來。」
「他登基十年零五個月,從登基的第一天,他就沒有缺過朝會,可就是那三天,他將自己關在了祖祠裏面,披麻戴孝,滴水不進。」
說到這裏,王承恩頓了頓,似有些心疼:「待三天四夜後,皇上出來,老奴只看見了皇上壯年白了頭,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去年,他左右是壯年啊。」
「他恨李自成,恨透了闖軍,今日大勝的消息,若是傳到京師,想必皇上會很高興吧。」大太監仿佛在自言自語,喝着悶酒,說到這句話時,臉上卻又多了一絲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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