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門玄妙力量,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劇烈波動翻滾起來,整座八苦陣都瘋狂震盪。
「咔咔咔!」
一陣破碎聲密集的響起,一道道裂縫浮現在石碑之上,碎屑簌簌而落,在無數人震驚的注視下,轟然崩碎,化為了漫天飛石,激射而出,勁力霸道,發出噗噗之聲,將空氣都射穿了。
度厄大師神色微變,沉默了一下,這才再次開口,佛音浩大,清晰的傳入了無數人的耳中。
「八苦陣只是第一關,第二關叫金剛陣!」
佛山之上,許七安休息了片刻,繼續拾級而上,沿途沒有再遇到關卡,直接來到了淨思和尚面前。
此時的淨思,渾身宛如黃金澆鑄,散發一縷縷淡淡的金光,如同寺廟中的羅漢金身,威嚴無畏,剛猛無儔。
「羨慕啊,我要是學會這種神功,渾身金燦燦的,怕是可以將教坊司的所有花魁都睡服了!」
許七安猥瑣無比,自然而然的就想歪了,想像着這佛門的金剛之身用在風月場中,怕是要無往而不利,大為艷羨。
「淨思大師!」
許七安停下腳步,在下方台階坐下,打着商量,說道。
「我能休息一會兒嗎?」
許七安剛剛斬出了那一刀,已經耗盡了體內所有的力量,進入到了賢者時間,需要緩一緩,才能有力氣再次破陣。
淨思小和尚盤膝而坐,寶相莊嚴,如同金身羅漢,面容慈悲,含笑頷首,十分大度的說道。
「施主儘管調息。」
許七安雖然沒有破陣,嘴上卻沒有閒着,和淨思小和尚先聊起來。
「大師自幼便出家嗎?」
許七安看着眼前的小和尚,閒聊道。
淨思和尚點頭,肯定了許七安的猜測。
「大師修的是禪,還是武?」
「禪武雙修。」
「禪武雙修?這小和尚的天賦驚人啊!」
許七安神色一頓,微微頷首,再次說道。
「我聽說,佛門講究先入世,再出世。大師自幼出家,連家都沒有,出什麼家?」
淨思和尚聽出許七安這要與自己辨佛法,絲毫不懼,朗聲道。
「出家指的是削去煩惱絲,遁入空門,施主不必施展詭辯之術,咬文嚼字。貧僧自幼修行佛法,行走西域,嘗遍人間疾苦,也嘗遍人生八苦。」
「大師覺得,女色如何?」
許七安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話風一轉,說起了小和尚從未經歷過的事情。
「刮骨刀!」
淨思和尚神色堅定,言簡意賅的評價道。
「此言尚早,大師根本沒碰過女色,怎知女色不是世間最美妙的東西呢。」
許七安和淨思小和尚辯論聲,清晰無誤的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紛紛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向了許七安。
「這是再辯法嗎,怎麼有些像是老司機帶壞小朋友!」
「不過倒是字字珠璣,說到我們的心坎上了!」
一些同道中人,紛紛發出了嘿嘿笑聲,對視一眼,深有同感,露出了欽佩之色。
「貧僧確實不曾經歷過女色,但是女色猛如虎,這是無數高僧口口相傳之事,施主莫要強詞奪理。」
淨思小和尚禪心堅定,不為所動,義正言辭的反駁着許七安。
「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許七安似乎極為不贊同,說出了一句飽含深意的話,這句話非是老司機,絕對無法理解其中蘊含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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