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是陳述又好似疑問,余天鋒糾結片刻也只能想到這樣一個回答,雖容易開罪她,倒也是個兩邊兒都顧得上的話。
果然,他話才出口白賢兒便是一道冷哼,朱唇輕抿紅玉杯,給杯口又蓋了一層顏色,她道:「音梨花去哪兒了。」
「回娘娘的話,微臣不知。」
語畢良久無人吭聲,余天鋒抬眼偷瞟卻對上白賢兒一張狠辣至極的臉:「那本宮幫你把女兒找回來,如何?」
余天鋒愣,杏樹下那女人笑容越發張狂可怖,口中的每一個字都被她嚼的粉身碎骨,回想起音梨花接連兩次的叮囑,他心裏對白賢兒的印象才徹底有了痕跡。
馬車停在一處臨水的竹林里,皎月當空照的地面好像畫卷上揮灑的墨點,小火鍋還在熟睡之中,音梨花下車前從系統里取出枕頭和一張毯子用來守護兒子的睡意。
「秦小姐,還有三里路就到草涼驛了,咱們是在這兒歇歇腳繼續趕路,還是今晚就歇在這兒了?如今天雖然黑了但也不算太晚,若您早些做出打算,就可以早些有對策。」說完馬夫打開水囊就是一頓豪飲,瞧着他喝的這般痛快,音梨花心裏一陣不忍。
趕了一天的路沒讓人家歇一分鐘,更別提什麼吃飯的事。且不說露宿林野安全問題如何,就是剩下那三里路隨便走走也到了,都這種時候了還露宿在此怕是太虧待人家。
想着,音梨花輕舒一口氣便說:「暫且歇一歇,吃點東西再走吧,晚些到了草涼驛找個好地方美美的睡一覺。」語畢她稍稍活動筋骨,回到車上取了羅生劍出來在空中隨意比劃一陣,衝着一根竹子就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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