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小忍就算是現在也很難理解,為什么小馬這個傢伙對班長是這種態度。
班長真的已經付出很多了,她的態度其實已經非常的明白。
就差說出那一句,阿姨洗鐵路。
可是,日本人不應該是那樣的嗎?
只是說,今晚月色真美嗎?
所以,為什麼?
小忍確實有些不太明白,但她又有那麼一點的明白。
事實上,小忍對這部電影還是很喜歡的,特別是一些標誌性的鏡頭。
就好像現在。
小馬在拳台上表現的十分出眾,這當然離不開他的訓練。
清晨,之前小馬騎車載着信治的路上。
現在就只有小馬一個了,他穿着一身藍色的運動裝,寬大包裹,不光是跑步不受限,而且,還能讓他出更多的汗。
頭頂是那藍藍的天空,這藍甚至在不斷的侵染着,好像這條路都變的藍了。
小馬是火熱的,能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來,他好像終於找到了方向。
但這個畫面,整體是冷的。
小忍在以前,也不是很了解這些,她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女高生,就算是拍電影,那也沒有什麼問題。
大叔說什麼,她就怎麼做,而且,大叔總是讓她自由發揮。
所謂的自由發揮,那就是隨意的去演,總之,小忍就是這種感覺。
而她表現出來的隨意,甚至有些簡單跟漫不經心,反而是大叔想要的。
這有些奇怪,可小忍卻一直成功。
至少,在別人的眼中是成功的。
可眼下有些變化,東寶對她進行許多雕琢,甚至很多人,認為她將會是日本未來最閃亮的電影明星。
她不知道那樣的未來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她也不太擅長拒絕別人。
於是乎,她懂了一些東西,對電影了解的更多了。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覺得,大叔的片子有特別的地方。
就好像小馬訓練的鏡頭。
冷色調,與火熱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讓人忍不住會去想。
拳擊,訓練,擊敗對手,這些是小馬真正想要的嗎?
又或者……
小忍好像有些懂了,小馬為什麼會對班長視而不見。
……
信治成了一個雅庫扎,他開始嶄露頭角。
也許在拳擊台上,他確實打不過小馬,可是,他那種完全不講武德,經常背後偷襲的打法,讓他很快在一幫新人中脫穎而出。
帶他入伙的是一個斗齒,這個傢伙算是雅庫扎裏面眉清目秀的啦。
但,還是斗齒。
這斗齒也是一個狠人,可沒想到,自己帶進來的傢伙表現的比他還狠。
斗齒想提拔一下信治,卻不想,意外發生了。
「嘿,你長的挺帥的呀。」
「怎麼?」
「聽說最近出了一個能打的傢伙,是你嗎?」
「什麼意思?想要跟我打?」
「沒那個興趣,就是覺得你挺有趣的。」
「對男人,不要用有趣來形容。」
「好。」
信治在一次大戰之後,跟幾位弟兄去酒吧,沒想到碰見了一個十分瀟灑的姑娘。
確實是個姑娘,只不過,她留着短髮,颯的很,給人一種假小子的感覺。
兩個人就這麼的認識了,而等到後來……
「上車嗎?」
「這是你的車?」
「對呀,怎麼樣?」
「這……」
沒想到,那假小子姑娘還真的很會玩,她的座駕是一輛非常拉風的摩托車。
信治以前從來沒有坐過這種東西,那這回……
「好呀!」
就這麼的,信治坐上了假小子摩托車的後排。
後來才知道,這個假小子是組長的女兒。
……
關於這一
第二百七十一章 浪子能回頭嗎?(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