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什麼!」
女僕長適時地現身,在諾埃爾耳邊耳語了幾句,便被他拉住手,拽進了懷裏,長椅足夠寬敞軟和,足夠他左擁右抱。
「所以,晨曦領那邊仍舊沒有反應?」
「這段時間給予我們回復的基本來自於西格莉德與那位叫做薄暮的血族女孩,他們都十分客氣,但……」
「我懂了。」
諾埃爾把頭後靠,一隻戰敗被俘獲又被他人格魅力折服的海妖主動將尾巴伸了過來,充當墊子。
「他們都不在晨曦領。」諾埃爾斬釘截鐵道。
久而久之已經免疫諾埃爾日常的小寂靜冷靜的做着書記官的工作:「你怎麼能確定?」
「你不了解路禹,放眼梅拉,除開晨曦領的人以及故去的老教皇勞倫德,我絕對比任何人都了解他。」諾埃爾長吁一口氣。
「變態是會相互吸引的。」小寂靜撇嘴。
「哈哈哈哈,我確實是個變態,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這些我是認的,但你可千萬別把這些評價套到路禹頭上,他和我還是有區別的。」
瀏覽着來自諸多大執政官的諫言,諾埃爾討論路禹時眉飛色舞的神情逐漸變為嚴肅,他揮揮手,示意女僕把諫言的捲軸從二樓丟下,女僕們大驚失色,紛紛跪下。
「寂靜者,做你們該做的事。」
一名寂靜者如同遊魂從暗處飄出,接過厚厚一沓捲軸,拋向空中,任由它們紛飛而落。
如同劇院般的議事廳一層,各大貴族看着這天女散花的一幕愕然,紛紛抬起頭。
諾埃爾披上一件外套,大大咧咧地來到陽台上,慵懶地雙手交叉趴在護欄之上,看不出喜怒的眼神從在座眾人身上一掃而過。
「敵在內,不在外。」諾埃爾沉聲說完,便向着不遠處的海妖俘虜招了招手,當着眾人的面將她摟進懷裏,「我的臣民們,異族尚可折服,同族卻將我們視若仇寇,企圖將我們挫骨揚灰……告訴我們,有人想要擄掠你的妻女,搶奪你的財產,踐踏你的地位,該如何處置?」
一位將軍厲聲道:「踏平他們!」
「好,很好,那便再議吧,希望你們不要再向我提出如此仁慈的提案了,難道你們都不想着喝一喝那些傳世大族的血嗎?既然梭倫的那兩位已經在縱容新興教派解構學派的權力體系與聲望,我們為什麼不行?」諾埃爾斬釘截鐵道「老不死,就該死一死!活得久不代表它是巨龍,也可能是烏龜!」
「陛下,這麼做……魔法師與一些貴族眼中,您的聲譽恐怕……」
「聲譽?」諾埃爾哈哈大笑,「我有過那種東西嗎?你似乎在討論我完全沒有的東西啊,不過這樣也算是你在讚美我,寂靜者,給他賞賜!」
這位因為精明得力被賜爵的年輕爵士一臉茫然,反倒是周圍的大貴族們見怪不怪地為他獻上了掌聲。
第一次參與這種規格議事的他只覺得……一切與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樣?
穿越中庭,返回曾經帶領路禹觀光過的收藏寶庫,寂靜者一路相隨,半途,一縷黑色的影子悄然尾隨而至。
「陛下,你有些冒進了。」
「你指的是我給那些早在巨鴞之前就存在的魔法師大族放血的事情?」
「他們因古老而強大,名望與底蘊具存,即便參與到顛覆皇室的行動中,你也該慎之又慎,我們正是為此存在的,寂靜者可以解決這一切。」
「然後呢?」諾埃爾反問那個影子。
「然後?」
「你們悄無聲息地出手,他們就不知道是寂靜者行動了嗎?」諾埃爾冷笑,「不要假定你們總能不放走一個活口,暗殺是最愚蠢的手段,落人口實,並且會讓所有人認為你師出無名,任何人都能以此攻擊你,你覺得我從不動用寂靜者做骯髒的事情是感激你們對帝國的付出特意保護?」
「陛下這樣做難道就比我們出手更好嗎?」
諾埃爾把一份封存於密室中的錄音捲軸丟給如同影子的寂靜者。
聆聽完捲軸的內容,寂靜者眼神一凝。
「這是……」
「晨曦領之主,暴食者路禹提供給我的召
679.好羨慕路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