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鱸魚怎麼會有表情啊……還有,你怎麼找到我和路路的?」
塞拉撇撇嘴,順着她的視線,不遠處掩映的叢林中,魔法塔聳立。
路禹捂住了額。
「生氣了?總是攪擾你……額,那個特殊的詞叫什麼,『a出去』?」塞拉一臉壞笑,「在我身上找不到突破口,所以暫時先從路路身上練手嗎?你行不行啊,臭鱸魚。」
路禹輕哼一聲:「生氣倒不至於,我還挺享受這種循序漸進的感覺的,你不也是這樣嗎,昨晚我睡着之後,有人對着熟睡的路路又抱又親……今早被路路摟着,笑得嘴都歪了。」
「你詐睡!」
「那倒沒有,我確實睡了,你忘記了嗎,昨晚你恢復晨曦法陣,但是我們這一層的照明貌似出了些故障,所以小光一直在當壁燈,嗯……她和我很詳細地描述了一些事情。」
塞拉嘖了一聲,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失策而懊悔。
「你和路路都補充夠了能量,我的那份呢?」
「誰管你啊。」
塞拉輕哼着想要起身,手卻被猝不及防地拽住,嘴唇上的觸感讓她也變成了醫療組可能要治療的中暑患者。
路禹的手前所未有的有力,讓塞拉下意識的掙扎失了效。
唇分,兩人劇烈地喘着氣。
「來來回回就這樣,鱸魚,你也就只能虛張聲勢了。」
「你對我不也就這一套嗎?」路禹反駁。
「我可不這麼覺得。」
「口說無憑,就連滿足路路的換衣要求都做不到,你的攻擊力也就只能到這裏了。」
也許是熱昏了頭,奇妙的勝負欲衝散了她的理智,完全不相關的兩件事卻讓塞拉突然一咬牙。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穿就穿!」
意識到自己有些昏頭的塞拉趕緊往回找補:「不行,我聽說你又問諾埃爾要了一箱衣服,我穿了,你也必須穿上那箱衣服最上層的一件。」
路禹愣住了。
這個反應讓塞拉緩過了氣:「怎麼,害羞了,想像到自己穿上那些可愛的衣服是什麼模樣了?」
就在塞拉洋洋得意時,路禹勐地咬牙:「好,成交。」
極限施壓的塞拉呆滯了,她反覆確認路禹的回答,看到他堅定的眼神……慌了。
這和想像中的不一樣啊!
這條臭鱸魚怎麼這麼大膽了……
「喂,餵……你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嗎?諾埃爾送來的衣服,最上層的一件啊。」塞拉嘴角抽搐。
「很喜歡一句話,自損八百,可傷敵一千。」路禹篤定地點頭,「能看到你穿上新衣服,我無所謂了,反正在你眼裏我就是變態嘛。」
塞拉內心的天人交戰全都體現在了耳朵之上,一上一下的兔耳朵抖動不止。
她總覺得路禹剛才的掙扎像是表演的……難不成,這裏面還有別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