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邊倒了。
這算什麼,精準的匹配機制?
「召喚組和戰鬥組構築的防線快要支持不住了。」塞拉的傳訊忽然響起,「紫星在與奧卡的對戰中處於下風。」
「你的人偶呢?」
「正在傳送,原本我打算先釋放輪迴塔中層的,但現在看來,只能直接把高層的那些怪物都釋放了。」
多蕾卡突然摘下頭盔。
蒼白的臉,血紅的嘴唇,嘴角凝固的血痕讓她看上去好似吸食完鮮血的血族。
她暢快地呼吸着周遭的空氣,不做抑制地感受着四面八方擠來的魔力,以及近在咫尺,那複雜的元素流。
「你們需要以這種方式對抗俄偌恩,不斷以空間換時間,就足以說明,晨曦領不具備抵抗數量充足的俄偌恩有生力量。」
「奧卡那傢伙早在部署階段就定下了基調,消滅你們賴以生存,能夠換取緩衝時間的土地,一點點把你們的活動空間壓縮……現在你們採取的應對方式,似乎是,不管不顧,先對指揮官完成斬首?」
頭盔在她手中破碎,她的臉上洋溢着得意且自豪的笑容:「為了我,你們真是煞費苦心,可又能如何?其他軍團正在勢如破竹地推進,沒有我,晨曦領依舊毫無勝算。」
「她想破壞盔甲,阻止她!」
路禹也察覺到了多蕾卡的意圖,眼看着她捏碎最後兩枚水晶,身體燃起紫黑色的火焰,一團淤泥般的黑暗驟然從地面升起,冷不防地將多蕾卡吞了下去。
「靜謐花園,盔甲我要,人也要!」塞拉生怕傳達不到位,連忙大喊,「工匠組和我預定她了。」
靜謐花園已經在用喇叭花絞殺燃燒自身的多蕾卡,聽到塞拉的聲音不敢怠慢,連忙讓那些攀附到多蕾卡身上的喇叭花「住口」——還好沒下嘴,否則在主母心裏就是不聽話的孩子了。
被靜謐花園「吐」出來的多蕾卡已經昏迷,雖然制止了她自殺,但燃燒已經在她的身體上留下模糊的火焰紋路,只剩一半的頭髮散發着蛋白質燃燒的焦臭味。
塞拉試圖將其傳送到醫療組,但盔甲上還未散去的抑魔之力仍在干擾着魔力運轉,這讓她不得不再等一會。
路禹戀戀不捨地解除了融合巨人的融合狀態,和每一隻塑形召喚物相擁之後這才返回主廳。
「得償所願,舒服了?」塞拉見面就問。
路禹長舒一口氣,暢快地回答:「舒服了。」
他忽然又說:「又沒完全舒服,沒能坐進去,多少有些遺憾。」
「有區別嗎?」塞拉疑惑,「反正不需要你實際操作,只需要精神溝通就好啊。」
「那也得坐進去。」
路禹固執地回答讓塞拉撇撇嘴,臭水產就是這樣,會在奇怪的地方格外執着。
投影中,萸草已經趕到了醫療組,她必須親手脫掉這件屬於軍團長的盔甲。
這種組合式盔甲的穿戴與脫卸都十分繁瑣,萸草希冀的神情在臂甲與肩甲被取下的瞬間變成了難以抑制的失望,看着歪曲、熔斷的法陣紋路,她止不住地嘆氣。
多蕾卡還是成功了,她阻止了晨曦領得到盔甲的秘密。
「真決絕啊。」看着萸草失望而歸,路禹忍不住感慨,「她本可以和我殊死一搏的。」
「身為軍團長,早有覺悟了吧。」塞拉注視着新綠使用最原始,不依靠魔力的治療手段應對這位棘手的異大陸訪客,突然想到了什麼,「新綠,檢查她的身體,看看有沒有老化現象。」
仔仔細細地查看了多蕾卡身體的各個角落,新綠沒有找到禁魔教派身上同樣的衰老跡象。
「為什麼要她活着?」路禹調動投影,想要查看其他區域的戰況。
「還有誰能比起軍團長更了解俄偌恩?」
「你想從她的嘴裏撬出信息?」路禹愕然,「她寧可自殺都不給我們送裝備,你覺得這樣的人會鬆口?即便鬆口,你打算怎麼甄別?我不是懷疑你,她可不是濁魘,沒那麼容易問出個結果的。」
「常規方式自然不行,我們可以換點不常規的方式,反正比起直接送她去死,嘗試總是有價值的。」塞拉咳嗽,「濁
822.人型海妖人型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