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找我做什麼,雪女都被你打死了。」
說完之後,平井五郎着急忙慌地推卸責任。
「大概就是因為打死了,所以才要找你吧。」顧淵同情地拍了拍平井五郎的肩膀。
「不是,我也是受害者啊。損失了錢不說,連雪女都沒有拿到。」平井五郎說道,「要是我有雪女,肯定還給他們啊。」
「可問題是你現在沒有。」顧淵說道。
「那不是被你弄死了嗎?你要一起負責的!」平井五郎決定拉顧淵一塊下水。
「你慌什麼?」顧淵倒是有些奇怪,「拿出你剛才『我爸是平井司』的氣勢。囂張一點,你可是二世祖。」
「不是,你不知道,安倍家的人很兇的。」平井五郎說道。
顧淵說道:「你知道還敢買雪女?」
這回輪到平井五郎奇怪地看顧淵了:「不是,你也是個男人,有一隻雪女放在你面前,你難道就不心動?」
「……」
顧淵一陣無語,感情這貨是典型的小頭支配大頭,並且覺得這是正常行為。
人要不好色還算人嗎?
別人是偶爾小支配大,平井五郎大部分情況下是小支配大。
估計只有賢者時間的時候,理智才會佔據思想高地。
「你看吧,你也憋不住。大家都是成年人,講話不用那麼虛偽。」平井五郎說道。
顧淵很想說,他其實就有一隻雪女,而且說不定比你買下來的那隻還要大。
「算了,和我詳細說說你了解的安倍家族吧。」顧淵說道。
「你要做什麼?」
「不是說過了,我們一起去抓雪女。」顧淵說道,「抓到雪女,送回給安倍家族事情不就平息了。」
「這麼簡單?」
「不簡單,我們都不知道雪女在哪裏有。」顧淵說道。
東京城周圍也就那麼幾個同類鬼怪聚集地,山童、河童什麼的。
雪女可沒有聚集地。
「這個……」平井五郎覺得這也是個問題。
「其實我知道,有個地方肯定有雪女,而且不止一隻。」顧淵說道。
「哪?」
「北海城。」
「……」平井五郎欲言又止。
「沒什麼,想說什麼就說。」顧淵揮動一下拳頭,「大家言論自由,儘量暢所欲言。」
「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的。」平井五郎笑道。
他才不傻呢。
「你看,我們一起去北海城或者什麼地方,抓只雪女回來,然後還給安倍家族。」顧淵說道,「你不用再提心弔膽,安倍家得到了雪女,雙贏。
「沒有人受傷的世界就這麼達成了。」
「你要抓的雪女,本身就是安倍家族的吧……」平井五郎說道。
「當然不是。」顧淵義正言辭,「雪女身上又沒有名字,怎麼能說是安倍家的呢?他們叫一聲,雪女會答應嗎?」
「呃——」
叫一聲雪女,會不會答應,這種事情,外人還真不知道。
平井五郎還想要說什麼,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拿過一看,神色頓時緊張:「我爸,我爸的電話。」
「你爸的電話你這麼慌張幹什麼?」
「你不知道,我爸打人可是很痛的!」平井五郎說道。
「停車,電話給我。」顧淵伸手。
平井五郎如蒙大赦,在路邊停車。
顧淵拿過手機接起,同時打開車門:「平井先生嗎?」
「你是誰?」平井司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沉穩。
「下午你的人剛和我見過面。」顧淵說道。
「哦,原來是無常先生。」平井司的聲音帶上了一些笑意,「你怎麼會和我那個不成器的蠢兒子在一起。」
「是這樣的……」顧淵把早上平井五郎找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呼——」
電話那邊的平井司長出一口氣,「無常先生請稍等,我這就過來揍他一頓!」
「不,我是說,其實我和令公子相處得十分愉快,我剛才還幫他討債了呢。」
「討債?」平井五郎愣了一下。
「事情是這樣的。」顧淵又把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
平井司沉默了一分鐘,「方便大家見一面嗎?」
「好啊。」顧淵笑着答應。
回到車上,把手機丟給平井五郎,顧淵說道:「走,你老爹約我見一面。」
「他找我們幹什麼?」
「不是找你,是找我。」顧淵說道,「走吧。」
平井五郎思索片刻,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他老爹應該會給他留面子。
把第一波怒火頂掉,後面應該就穩了。
天都礦能總部是一棟大樓,就外表來看,不是特別豪華,突出一個堅固樸素的畫風。
坐落的位置,自然是第三區,東京城的商業中心——實際上也是權力中心。
平井司已經吩咐過,顧淵和平井五郎兩人一路暢通無阻,坐電梯來到社長辦公室。
「無常先生。」
「平井社長。」
顧淵和平井司兩人握手。
平井司是一個看上去略微有些矮小的中年男子,算得上矮壯敦實。
手掌上佈滿了老繭,不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
不過平井司給人的感覺絲毫沒有中年人的暮氣,反而朝氣蓬勃,笑容很有感染力。
這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很多——哪怕兩鬢有不少斑白。
顧淵記得這位平井司今年已經有五十八歲了。
膝下除了平井五郎這個兒子外,還有一個女兒,比平井五郎要大一些,已經結婚。
「無常先生請在會客室稍等,我要和這小子稍微談一談。」平井司對顧淵說道。
「社長請便。」顧淵說道。
平井五郎張大嘴巴,不是,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社長室的格局不是一個簡單的房間,最外面是秘書室,往裏面一間是現在所在的會客房間。
平井司一般在這裏會見客人。
再往裏面才是平井司的私人辦公室。
現在平井五郎就被帶進了老爹私人的辦公室中。
顧淵隱約聽到一些鬼哭狼嚎的聲音透過門縫傳出來。
過了一會兒,平
第七十七章 「真相」原來這麼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