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很快了。
兩人在這裏笑鬧,可這時候門外的氣氛卻突然有些變化。
廖煌敏銳的望向門口,因為剛才幾乎是瞬間,教室門口的喧鬧聲一下子就消失了。
就在廖煌轉頭的時候,一個囂張的聲音從門外面響起:「把你們班那個叫廖煌的小子喊出來!」
然後就是「砰」的一聲,一個人影踉踉蹌蹌跌進了教室,剛才那個聲音囂張的大聲道:「聽不懂話啊,杵在這裏幹什麼?!」
教室里所有人都驚訝的望向教室門口的突變。
跌進來的那個人正是身材比較矮小的張樂,就看到他似乎被猛力的推了一下,腳步不穩,跌倒在地上。
然後幾個流里流氣的傢伙站在門口,站在最前面的身高一米八幾的,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顯得身體很健壯,而胳膊上穩着一條黑黑的長龍的短寸頭囂張的望裏面看了一眼:「誰是廖煌?!出來!」,聽聲音正是之前那個囂張的聲音。
「是野狗田世剛!」
「他不是因為傷人被開除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他來找廖煌?這下完了!」
教室里響起嗡嗡的議論聲。
短寸頭站在門口,嘴角露出囂張的笑意,在屋裏掃視了一圈,然後目光鎖定在廖煌的臉上——沒辦法,廖煌的那一頭長髮實在是太惹眼了。
「你!」田世剛指着廖煌,輕蔑的勾了勾手指:「出來。」
廖煌臉色陰沉的站了起來,走向門口,卻沒有直接走到田世剛面前,而是走到已經有些呆住的張樂身邊,將他扶起:「你沒事吧?」
張樂看到廖煌,慌亂的心情這才平穩了點,搖搖頭:「沒事,就被推了一下。」,他瞥了一眼門口的幾個人,田世剛凶名在外不說,他身後幾個人看上去都不像是什麼學生,一個個面帶冷笑,打扮的流里流氣,有個傢伙還故意拿出了摺疊刀在手裏來回的玩着花樣。
雖說練習了兩個月的五禽戲,張樂的身體比以前是好了很多,但是作為一個平日裏老老實實學習的好學生,他對於這種流氓混混就有先天的懼怕,他低聲道:「廖煌,你不要跟他們衝突,小心點,我去喊老師和保安。」
能說出這話,其實已經證明張樂有長進了,若是放在以前,只怕這種事情他是有多遠躲多遠。
田世剛看着廖煌壓根不理會自己,有些惱怒,但卻又有種莫名想端着架子的想法,指着廖煌笑道:「我還當我進局子以後,149中學出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原來就是這麼個東西,嘿,他媽的,你瞧這傢伙的慫樣!」
身後幾個跟班都毫無忌憚的大聲笑了起來。
廖煌卻是壓根沒有回頭看他們,輕輕拍了張樂一下:「感覺難受嗎?」
張樂搖搖頭,廖煌卻板起臉來,站了起來,先掃了田世剛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教室里一個個面色都很是緊張的同學一眼,皺眉道:「我之前教你們的時候是怎麼跟你們說的?當我廖煌的徒弟,是不能被其他人欺負的!」
眾人面色一變,許多人忍不住坐直了身子,臉上的緊張神色也消弭了許多。
兩個月的五禽戲練習,效果很是顯著,許多人的精氣神都有了極大的變化,大家都感覺到這兩個月的練習,自己的身體顯著的變好變強,不光是精神上有效果,就連力氣也都大了一些。
只是這田世剛之前可是149中學的風雲人物,外號野狗,出了名的流氓,打架生事是家常便飯,聽說家裏很有背景,而且在校外也認識許多的流氓,學校經常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有一次這傢伙因為一個女孩的關係跟所謂情敵大打出手,並且用攜帶的匕首捅了人家一刀。
雖不致命,但這件事情卻也鬧大了,於是在廖煌來之前,這傢伙就被學校給開除了。
可沒想到他仗着關係,就是賠了點錢,最多就是到看守所裏面蹲了幾天就被放了出來,而聽他的口氣,在派出所的那幾天非但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反而像是戰士的傷疤一樣榮耀。
田世剛卻是笑了,好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指着廖煌笑的前仰後合:「徒弟?!你竟然還收徒弟?我的天哪,他媽的這是老子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想幹嘛?鼓動你的徒弟們一起來幫你?我他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