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點了點頭，說道：
「嗯，我朋友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王軒覺得非常尷尬，但也始終沒有打斷大白的說話。
因為他需要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這是原則。
王軒用盡畢生所學控制住一身氣血和情緒，所以暮思量看了他幾眼都沒有看出異樣。
但這時候沒有異樣本身就是最大的異樣。
只是沒人察覺到這一點而已。
等白空一說完，王軒才連忙解釋道：
「暮姑娘，這位是我的師兄白空，他遇到不好意思開口的問題，就總喜歡拿有個朋友做藉口。」
『揪揪……』
小黃聽了都忍不住吐槽道：「虛偽！」
「就是！」
百守也在一旁用妖語附和，而且白了獼生一眼，正巧這一眼也被王軒收入眼底，但他就裝做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
暮思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沒想到白空看起來挺稚嫩，心思還挺多的，不過這種問法倒是值得學習一下。
「師弟……」
白空這一開口，王軒立馬打斷，切開話題說道：
「師兄，你剛才拾荒收到了多少錢？」
「別打斷我說話！」
白空強硬的說道：「暮姑娘，我師弟其實跟你情況差不多，年輕有為，又獨身自好，只是有時候有些矯情，還請多多見諒。」
王軒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師兄畢竟真的只有十三四歲，社交經歷相當匱乏，所以這心口直快的性格，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教不過來。
好在也算聰明，沒把話給說透了。
「理解！」
暮思量微微笑了笑說道，然後默默的帶上了面紗。
白空朝王軒看了看，又朝暮思量看了看，然後索然無味的搖了搖頭，然後輕輕拍了拍馬背，說道：
「百守，走！」
暮思量詫異的看了過來，他們此刻不是正在飛奔疾馳嗎，這怎麼還來個「走」字？
下一刻，百守提速狂奔，很快就跟兩人拉開距離。
「師弟，我在洛州城等你！」
白空招了招手，瀟灑遠去。
這時暮思量的馬也想奮力跟上去，但接着就被小黃瞪了一眼，剛提起來的速度又慢了下來。
暮思量很是驚奇的說道：
「我的馬匹已經是師門精挑細選的，沒想到跟你師兄的馬匹相比，居然差距這麼大。」
王軒解釋道：
「那曾是我師母的坐騎，得以被武道真氣滋養，所以比尋常馬匹跑的快一些。」
暮思量嘴巴微張，好一會兒才說道：
「用武道真氣滋養馬匹，真的有人能做到嗎？」
她不是問會不會，而是問能不能。
因為首先馬匹不具備智慧，即便是有武道真氣灌入，也跟吸入一口空氣沒什麼區別。
再者馬匹那麼大的體積，要多少武道真氣才能滋養？
要知道武道真氣可不是大白菜。
武道宗師煉化出武道真氣也不容易，而且武者自身就需要滋養身體，還需要積累武道真氣以量變促成質變。
暮思量實在無法想像，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出這種事？
「緣分吧。」
王軒只能這麼說道，他也解釋不清楚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有暮思量在，他也不能用妖語向小黃請教。
不然一個人嘀嘀咕咕會讓人誤以為是精神病的。
這一刻，暮思量對顏門的好奇攀升至頂峰，於是開始追問關於顏門的消息
王軒想了想，還是說了一些在武天城的經歷。
但對於顏門的成立和發展，以及顏門現在有多少成員，他也說不上來，只能說這個隱世宗門對自己人來說也很神秘。
訴說之後，他也開始問詢雲霧島的情況。
通過暮思量的述說。
王軒知道隱世宗門也分為兩個等級，區別在於有入微境強者還是曾經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