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去了本官心頭一大疑惑,哈哈哈。」
張縣令笑着說道。
兩個大老爺們,一路上不討論大事,反而都在討論女人胭脂粉中,聊得賓主盡歡,不久後,馬車已經停在衙門的馬廄。
晉安跟隨張縣令來到書房,當下人點亮書房裏的燈燭,把書房裏照得一片亮堂後,張縣令吩咐下人去端茶水招待客人。
就在下人退下後,張縣令背朝晉安,準備走向書桌後的太師椅坐下。
「咦,張縣令你後背沾了一片落葉,我替張縣令你拿掉。」
此時是下衙時間,張縣令自然不會還穿着官袍,張縣令此時身上穿的是用料上好的雲袖服青色寬袍。
可哪知,晉安的手掌才剛貼上張縣令的衣袍後背,忽然,茲茲茲,張縣令的衣袍後背冒起火焰。
「張縣令你後背衣服怎麼突然着火了,趕緊把衣服脫了。」
晉安焦急喊道,並不停拿手掌去拍張縣令的衣袍。
張縣令也聞到了衣物燃燒的臭味,他趕緊脫下外袍。
結果晉安又再次大喊:「張縣令你外袍內里的衣服也着火了,趕緊把身上衣服全都脫了吧。」
只不過,這回不用晉安撲滅火了,張縣令自己手勾到後背凌亂拍打,後背上的小火苗很快就滅了。
張縣令這時拿起扔在地上的外袍抖開來一看,外袍後背果然燒出半個巴掌大小的小洞。
張縣令眉頭皺了皺,然後疑惑看向晉安。
晉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道:「真是奇了怪了,張縣令你身上的衣服怎麼突然無緣無故着火了?」
「應該是張縣令剛才轉身時,書房裏的風帶動了旁邊的燭火,不小心引火上身。」
還好張縣令在書房裏還有一件備用的外衫,就當張縣令拿起外衫穿到一半時,晉安突然沒頭沒尾的來一句:「我還未婚娶,莫非倚雲公子給我生個八斤胖兒子嗎!」
這句話,正是白天時候,晉安才剛在文武廟巧碰到倚雲公子時說過的那句。
這突然措手不及的話,原本正在穿長衫的張縣令動作一頓,當他想要掩飾時,已經遲了,噗!
一隻手插入他身體,透胸而過,手掌上滾燙,炙熱的火毒內氣,直接洞穿了張縣令這具空殼人皮。
沒有血灑當場的血淋淋。
手掌上也沒有血肉骨骼的阻礙感。
就那麼毫無徵兆的!
晉安從後背直接偷襲洞穿了張縣令的胸膛!
「果然…晉安公子早在進馬車時,就已經察覺到了嗎?」
「我能否問一句,我自認為我的畫皮之道已經登峰造極,足以以假亂真到鳩佔鵲巢,全縣衙都無一人識破我破綻,晉安公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晉安身後傳來一人聲音,是負責在門外站崗的一名護衛,噗!
護衛的胸膛,依舊沒有血肉身軀之感,被晉安手掌上的火毒內氣洞穿。
「哎。」
一聲低低嘆息。
從衙門後院,走出來一婦人。
衙門後院是張縣令與家眷的住所,來者正是縣令夫人,縣令夫人臉上神色複雜,看着眼前白天還是友人,到晚上卻成了面罩寒色,殺氣騰騰的晉安。
「本來不應該如此的……」
月光銀華下的縣令夫人,烏髮光可鑑人,她再次輕嘆口氣,誰也說不清那一聲幽嘆,是因為世事無常的無奈…還是因為另有隱情的苦澀…還是因為哀怨戚戚。
但迎接縣令夫人的,卻是寒光凜凜的赤色刀光。
「這昌縣衙門,難道全都是死人嗎!」
「整個縣衙里就沒有一個活人了嗎!」
「這到底是衙門,還是魔窟!」
晉安怒目大喝。
「冷靜些了嗎?」
「如果還沒有殺夠,我還有更多的畫皮讓你繼續殺,一直殺到讓你滿意為止。」
黑暗處,響起兩個人走近的腳步聲,這次出來的,正是晉安再熟悉不過的眉清目秀倚雲公子。
以及一直跟隨在倚雲公子身後的老僕奇伯。
第117章 因為你身上有她的紅月胭脂香粉味(5k大章求訂閱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