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合您胃口?」吳有心諂媚地問。
白漓漓搖搖頭,「一般般。」
「這、這自然比不上宮裏的御廚……」吳有心有些尷尬地說。
鍾隨園堆着笑臉開口道,「公主殿下……」
「本公主不喜歡聽瘋狗說話。」白漓漓看了鍾隨園一眼。
鍾隨園即刻住嘴。
「拖出去,打。」白慕辰幽幽地說。
「是!幽州王殿下!」吳有心拱拱手,馬上命人拖鍾隨園出去打。
聽着鍾隨園的叫聲,白漓漓眉心一擰,吳有心馬上說道,「公主殿下,可是那瘋狗污了您的耳朵?下官馬上把他拉到遠一點的地方打!」
「不必了,打完讓他繼續去江邊學狗叫,叫到本公主高興為止。」白漓漓說道。
「是!」吳有心馬上去辦。
陳烈看着吳有心如此殷勤,心裏頭對他十分鄙夷,但在白漓漓和白慕辰面前,也不敢造次。
誰讓這公主是靜嘉公主?
簡直跋扈任性極了!
不過……
陳烈用眼角餘光偷偷看向白漓漓,公主殿下長得,可真是傾國傾城……
雖然殿下跋扈,但是……但是要是能伺候殿下,那他就是馬上死了,也願意啊!
留意到陳烈那貪婪的目光,白慕辰反手扔過去兩隻筷子,直接插中他的雙眼。
「啊!」
伴隨着這叫聲,白慕辰起身,直接把白漓漓抱走:「髒,不要看。」
白漓漓摟着白慕辰的脖子,乖巧的將腦袋伏在他的胸口,像小時候那樣。
入了夜,吳有心將鍾隨園、瞎了的陳烈叫到一處偏僻的地方會面。
「你還有膽叫我來?」鍾隨園充滿敵意地看着吳有心。
陳烈則捂着臉,痛恨地說道,「這幽州王,我不殺他,天理難容!」
「好了,都壓壓肚子裏的火氣,坐下說話!」吳有心說道。
「放屁,你得了好處,這知府之位,靜嘉公主說給就給了,你肚子裏自然沒有火氣,你今日竟敢打我,你當心本知府把你做的那些事情抖出來!」鍾隨園惱火地說。
「我這不是演戲呢麼?」吳有心安撫道,往鍾隨園手裏塞了銀子,又拉着陳烈坐下。
「今夜,我叫你們來,就是要與二位解釋的!」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陳烈問。
「這公主殿下不是普通人,她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也是太子殿下最寵愛的妹妹,咱們動不得!」吳有心解釋道。
「我之所以討好她,也是為了獲取公主的信任,然後伺機對幽州王動手啊!不然,咱們幾個都被公主訓斥,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