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刷,你自己也挑一身,畢竟到時候你得守在邊上。」
江淺一點兒不客氣地點了點頭:「嗯,少爺說了,到時候還是希望我推着他去,畢竟他不習慣別人碰。」
俞深嘴角抽搐,本想說自己可沒說過!而且老子也沒習慣讓你碰!
但季永年黯淡的表情,卻是證明了江淺這話說得恰到好處。
這麼多年了,季永年從來沒把兒子從病榻上抬到輪椅上過,也從來沒為兒子洗過一回澡,擦過一回身,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太不稱職了!
「花,可勁兒花!」
老頭兒走後,俞深忿忿地望着這張黑卡。
「替原主多花點兒,畢竟隱忍了這麼多年,太委屈了。」
俞深想起那一屋子的家居服就來氣,叮囑江淺,衣服連帶着配飾,一樣不能少。
「對了,再打包個點評網站第一的外賣回來。」
江淺聳了聳肩,有些不悅:「哎,俞隊長還真是喜新厭舊,我都滿足不了你了。」
「是不是要我撕了你這張嘴?」
江淺笑着離開,一下午便將一應裝備都置辦全了,只是這置辦的過程,卻是有些出乎兩人的意料,但也正是因為這個意外,俞深這身行頭,任誰看了都得點個讚。
於此同時,季賢祖正跟汪源打着電話匯報喜訊。
「你放心,那醫生去給我哥買衣服了,呵,他個保姆能懂什麼?」季賢祖十分幸災樂禍,「到時候我哥出現在答謝宴上,可就看你們表現了。」
汪源那頭爽快地應下,畢竟嘲諷別人的事,他們這群人最擅長了。
而且到時候那麼多名流都在,他不過是說出了大家心裏所想而已,看別人出醜,這事兒想想就激動。
如今,無論是這群沒事兒找事兒的二世祖,還是一心期盼能洗白邪惡繼母形象的史娟,又或者是一家之主季永年,都滿心期待着屆時的酒會。
包括公司里,也有不少得到消息的,大家從未見過這位傳聞中的大少爺,全都按捺不住好奇,琢磨一定要來一探真容。
答謝會當天,季永年一家三口先行去往會場慰問工作人員,並做迎接工作。
而護送俞深過去的工作,自然而然交在了江淺身上。
上車前,俞隊長剛要邁腳起身,就被江淺按住了。
「小心被人看見。」
俞深皺了皺眉,看着今天他們開的並不是平日裏那輛可供放輪椅的車,有些鬱悶。
「那我怎麼上車?」
江淺微微一笑,兩隻手打橫將人抱起。
「當然是被我抱……上去了。」
俞深十分想狠狠在江淺胳膊上咬一口,奈何那位多事的阿姨正在不遠處澆着花,並時不時朝這頭瞟一眼,他只能狠狠瞪了江淺一眼,任他抱上了車。
「走了俞隊長,咱們去炸場子。」
俞深低頭看了眼自己這一身,雖然他不懂名牌,但還是不禁感嘆了下:自己真t帥!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