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直接背對着謝康,國師這根本不是安慰人……猴子,這是扎心,對,就是扎心。誰讓阿南只吃某做的美食了,某隻是……只是有點點傷感,這些年,只有阿南當某是好朋友,不只是一隻猴子,更不是一個偷聽別人心聲的工具。
鄭洪將魚取下來,放到一旁的竹盆里,說道:「樂安,你到底把阿南他們送到哪去了?」
謝康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酒,笑道:「不能說,怕嚇到你們,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鈎。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大和尚,唱首滄海一聲笑,說實話,就你唱得最有那意境。」
道祐放下魚竿,笑道:「我要是高歌一曲,今夜這魚,怕是釣不成了。」
謝康抓起一把瓜子朝道祐扔去,「說的跟你不釣魚,我們就沒得吃一樣。對了,承明帝要求食素這麼久,你也太不給他面子。」
道祐直接取出琵琶來彈,誰要理那個癔症病人,再說,某是熙寧帝封的世尊,和他承明帝沒有關係,悠然唱道:「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鄭洪取出七弦琴來,跟着合曲吟唱起來。
趙朗默默放下魚竿,師祖還真是喜歡聽曲,白日夜裏一多半的時間都是在聽曲。取出一管玉簫來,跟着合曲,師祖喜歡的,身為徒孫自然要跟着學起來,還要學得精。一會通知下雲霄他們,一人最少學精一種樂器……傳音給謝康,問道:「師祖,需不需要找幾個嫦娥過來跳舞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