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一個雜役多次傳信,等發現的時候,人家已經安排好了。」
「你可別說這些事情都是這雜役指派的。」衛旭沒好氣的說道。
「額.....」賈璉的表情更尷尬,「這個雜役算是榮國府的一個遠支,當年還是府里安排的。
出事之後他就自盡了,為了安撫他家內眷,我們也就沒認真追查,不過根據我們的情報,確實是他和建奴聊天的時候無意中提過。
再有就是他和兵部尚書王楓王子廉家一個奴才關係莫逆,兩人多年來經常一起喝酒。」
「安撫家眷?」衛旭愣了一下,他可不記得榮國府有這麼人性化的規矩,「鏈二哥,你怕是把那位內眷直接在房間裏安撫了吧?」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的看了過去,賈璉這方面的愛好可是真的相當有名。
「額,這個......」賈璉支支吾吾,「哥哥我這不是......一個女眷罷了,給點銀子就是了。」
「行了,我明白。」衛旭無語的搖搖頭,這位可是號稱「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屋裏拉」,沒治那種,「柳大哥,你剛才提到了傳信對吧?到底只是口頭傳點消息,還是真的有信件?」
「信件,雖然我們沒看出什麼實質性東西,但確實是手寫的信件。」柳棟肯定的說道。
「字體呢?」查驗筆跡算是基本常識,衛旭不覺得他們會忘。
「很工整的小楷,沒有在理藩院找到對應的人員。」賈璉搖了搖頭。
「簪花小楷。」衛旭長舒了口氣,「可惜來不及了。」
「衛兄弟的意思,是那個小寡婦?」一旁的柳湘蓮猛地插了一句,讓全場臉色都變了。
「死的那個,和王子廉家裏的奴才關係不錯?」衛旭搖了搖頭,「怕是他頭頂上早就是一片大草原了。
這個小寡婦不簡單,腿一張就睡服了三個男人,若是我沒猜錯,那兩個連字都不識的狗奴才根本就沒想過會是這樣。
他倆不用查了,想必只是幫忙跑腿的工具人,就算沒死也說不出什麼來,能識字的女人,只有大家族才會培養。
她應該是那群窮酸早就埋下的暗子,這時候看情況合適就用上了,鏈二哥,若是小弟猜的沒錯,今早你是從她床上爬起來的吧?」
賈璉的臉色已經完全慘白。
「衛兄弟,沒這麼誇張吧?」石猛傻傻的問道,這位武勛出身的讀書人,還是不相信社會如此黑暗。
「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衛旭聳聳肩,「也不用太認真,想必鏈二哥已經把今日我們聚會的事情說出去了。
只要確認一下這個小寡婦還在不在,來回用不了一個時辰,快馬就能完成消息傳遞。」
暗子既然已經用過,那就是要麼收起來,要麼直接銷毀,絕對不會再放置原處等着人家順藤摸瓜。
「不用查了。」賈璉喃喃說道,「她說今日裏娘家有事,想要回去看看,我還給了她十兩銀子。」
「王子廉!」侯飛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好了各位,認真準備一下,小弟雖說還要繼續準備科舉,但手裏功夫也從沒放下,到時候絕不會誤事。
若是沒什麼意外,各位的身手情況應該已經被傳出去了,對方想必完全了解我們幾個的情況,對吧鏈二哥?」
賈璉已經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他和那位小寡婦哈皮的時候,五個參戰選手的情況早就全都透露出去了。
「雖然建奴了解了我們的實力,但是我們也了解他們啊!」牛奔不解的說道,「無非就是雙向透明罷了。」
「這群建奴雖然一直沒走,但中間換個人不難,想必我們的對手已經更換完畢,以前的情報全部報廢。」衛旭聳了聳肩,一句話讓他們全都臉色巨變。
「衛兄弟,你覺得還要多久?」柳棟嚴肅的問道。
「應該會等我考完了府試。」衛旭輕輕一笑,「這邊忙着溫書,考試完身體勞累,再來一場比武,正好能省掉不少麻煩。」
現場已經鴉雀無聲。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