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愛你的,可她的這份愛情,敗給了野心,其實野心是個什麼東西呢?她估計連自己真正想要什麼都不知道,野心讓她性情扭曲,面目猙獰,我如今見到她都覺得害怕,甚至不願意回府去對着她。在這件事情之前,我和她便吵了一次,那一次叫我心寒,五哥,你猜我聽到什麼?」
「什麼?」宇文皓問道。
齊王冷冷一笑,「褚首輔因為喜嬤嬤的事情,問罪與大夫人,那天我在場,褚家的人氣焰特別囂張,他們甚至認為褚家是高於皇家,最讓我覺得難以接受的是她也是這樣想,甚至不許我辯駁半句,那語氣,那神態,倨傲而狂妄,五哥,那種狂妄倨傲,是日夜長久浸煉出來的,是她們打心底里發出的自信,她們絲毫不介意當着我的面說,這意味着什麼,你知道嗎?」
「知道,褚家素來張狂。」宇文皓道,在他們看來,這江山都幾乎是他們褚家的了。
齊王嗯了一聲,「那一刻,褚家的真面目撕破在我的面前,褚明翠的偽裝也被撕下,我發現我一直深愛的女人,是這麼的醜陋,那種感覺就仿佛吃了一隻蒼蠅,很大很大的蒼蠅,叫我噁心了幾日,我之後見到她,都會想起她那一天說的話,我可以不在乎她心裏頭有另外一個人,我可以等,但是我沒辦法接受她這般陰沉謀算,到了如今,我和她其實算是徹底撕破了臉,她讓我看到了她最醜陋的一面,我們無法回頭了。」
宇文皓拍拍他的肩膀,「那你難受嗎?」
「難受啊!」齊王露出了一個比哭更難看的笑,「怎麼會不難受呢?這成親一年,我們都十分恩愛,她讓我看到一個完美的王妃,我從捨不得叫她受半點的委屈,我一心一意地護着她,寵着她,甚至為了她,我也動過去爭奪的心思……」
他沉默良久,許多話都吞了回去,「算了,我不想再互說對方的壞話,這到頭就到頭吧,給她和自己都留點尊嚴,日子過去,難受勁也會過去的。」
宇文皓知道他其實心裏還有許多委屈,但是既然他不說了,也就不必追問。
輕聲寬慰,「你說得對,日子過去,難受勁就會過去。」
齊王笑笑,「其實現在已經沒那麼難受了,許是身體痛,心裏的痛就少了。」
宇文皓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個弟弟,他打小就寵着,如今被一個女人弄得心身遍體鱗傷。
「五哥,你當初許是喜歡過她的吧?為什麼能說放下就放下?心裏再沒半點惦念了?你是真的放下嗎?」齊王忽然又問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