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張武威被一支槍頂住了額頭,持槍的是他最信任的一個部下。
「副指揮,對不住了。」
「指揮長有令,今夜你要敢調動軍團,可將你就地正法。」部下面容剛毅道。
「呵呵,就算是指揮使也無權直接處置我吧。」張武威冷冷道。
「是嗎?」
「李公手令,張武威助紂為虐,壞我三軍威名,罪不可赦,若敢擅動,以反叛罪論處,可當場擊斃。」
南州分區指揮使領着人快步走了過來,當場宣佈李洪乾的命令。
李洪乾雖然沒有執掌具體兵權,但他依然是內閣長老會的參事,尤其是在軍中,有着無上的權威。
一紙手令,甚至比長老會下的軍令還要好使。
「李公?」張武威臉上的傲氣褪盡,現出了畏懼之色。
他意識到張家可能今夜要完了。
江寒的背景強大到可怕,絕非是他這一個小小的分區副指揮與老哥養的那些打手可以相抗衡的。
只是,他已經來不及勸老哥俯首認輸了。
一顆子彈直接洞穿了他的眉心。
這位張家最倚仗的參天大樹,倒在了血泊中。
「全體都有,各自回營,凡事今夜參與調動的將官一律降三級,整個軍團降級一等……」指揮使一揮手,解散了集合的特戰軍團。
「砰!」
隨着一聲槍響,電話徹底中斷了。
「二爺,他,他……」管家瞠目結舌。
張武揚臉上血色褪盡,瞬間頹老了十歲,如果他沒聽錯,張家的擎天大柱已經被當場處決了。
張家的末日要來了。
「好手段,好手段!」
「江老弟,是我低估了你,你的能量比我想像的要大啊。」
「我鬥不過你!」張武揚深吸了一口氣,仰天嘆道。
「看來你並不完全白痴。」江寒笑着點頭。
「我可以把張楚,還有那天參與殺害肖家的人都給你,另外肖家的產業也可以全數奉還,並賠償十億,不知道江老弟意下如何?」棄車保帥的道理張武揚還是懂的。
相比於整個張家,他的兒子、財產都算不了什麼。
日後待大兒子歸來,再找江寒討血債也不遲。
江湖嘛,你來我往,乃是常事,這一點,張武揚看的很通透。
「此前你要有這等覺悟,或許我還可以留你。」
「現在嘛,晚了!」
江寒微微一笑,然後猛地舉起了右手。
當他右手再放下來的瞬間,長街雷動,兩邊的騎兵如疾風般卷了過來。
「殺!」
王雙與齊達開兩路人,持槍疾沖。
見人就刺!
玄鐵長槍之下,這些所謂的武師完全就是活靶子。
一槍一個!
馬蹄所到之處,血花飛濺。
有些腿快的還想跑,但哪裏跑的過戰馬,到最後無不是飲恨當場。
整條長街,完全成了修羅場。
戰馬無聲,長槍如虹!
只有待死之徒的慘烈哀嚎!
張武揚渾身顫抖,當那些戰馬與它身上的軍士再度化作雕像般,整齊而立的堵在府門口時。
他知道,張家完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