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同仇敵愾」,甚至有些人在指責闕南不該逼她。
姚姝的眼淚一雙一對,大顆大顆的掉落。她對着彈幕哽咽顫抖道:「文瑤會去的。」
姚姝說:「上輩子文瑤就去了。出盡了風頭,我卻……」
姚姝說了一半,神情晦澀地咬住了唇,直接把嘴唇咬出了血。
彈幕上心疼得不行。
嗚嗚嗚,保護我方叔叔,文瑤瑪麗蘇的光環那麼刺眼,就讓她去收妖啊!
叔叔不哭,不去就是不去!
闕南怎麼也不乖了,不要逼叔叔!
不就是,讓文瑤去啊,她不是很能耐嗎?
說真的,這個世界真的有點不對勁,那些弟子到文瑤的面前都像是失了智。
誰管對不對,反正我們叔叔餵仙獸挺好的!
……
姚姝看到彈幕上的言論,又破涕為笑,說:「我幸好有你們。」
她說得情真意切,然後庫房又增加了一批好東西。
系統檢測到有不少看彈幕的氪金給姚姝刷地/雷,又去看隱藏劇情,一陣窒息,它要是個人,現在不吸氧是不成了。
可它又不能干涉宿主改造的過程,更不能在改造成功之前,將隱藏劇情放出來。
它就只能看着。
於是姚姝就這麼去了百獸崖,勤勤懇懇地伺候仙獸。
不過晚上回來,她沒有去闕南的房間,只是將營養液倒在碗裏,要照顧闕南的外門弟子,給闕南喝。
她開了遠程攝像,看到闕南不喝,看到他這些天總算是活泛一些的神色,又變得灰敗,咬了咬自己的腮肉。
姚姝擔憂的神情絲毫不作偽,但是彈幕都猜測她會去找闕南的時候,姚姝卻沒去。而是提着重劍,半夜三更地去百獸崖邊上練劍。
彈幕從來沒有看到過姚姝練劍,雖然砸瞿清牌匾的時候,她的那一劍確實是讓彈幕叫好,但是她一個勤奮的人設,這都一月了,沒有練劍,確實引起了一些人的疑惑。
今晚上姚姝帶着低氣壓來到了百獸崖上面,沒有和彈幕有任何的交流,便開始將靈力灌注於劍身,瘋狂練劍。
夜裏,恰巧天空的露水閃電頻頻出現,而姚姝劍身之上的靈力幽光,便如同天空的電閃一般,簡直像是摧枯拉朽的雷擊,不斷地劈砍在山石之上,山石碎裂的隆隆之音,好似隨時都能夠招來急雨。
重劍不同於長劍,長劍耍起來可以身不動,光憑藉手腕耍出密不透風的劍盾,而重劍耍起來,卻是要整個人,身上每一處,肩背腰腿都隨着劍身扭轉,出、收、橫、掃——
彈幕幾乎除了似電閃陣陣的劍光,似雷鳴的山石碎裂,根本看不清姚姝的動作,也根本分不清劍光之中哪裏是姚姝,哪裏是重劍,她簡直同手中重劍合二為一。
偶爾姚姝持劍落地,彈幕能夠看清她的長髮已經散落,卻看不清她發中眉目神色,只能看到她緊抿的嘴唇,透出從未有過的冷意。
崖下的仙獸被姚姝隆隆地練劍聲驚動,許多都從洞穴之中出來,朝着崖上看。
而姚姝不知疲倦一般,這樣幾乎不間斷地練了足足兩個時辰,到最後她的長髮已經濕貼到了側頸,她的長衫也已經被汗水侵透。
將她面前本來存在的一片小山掃為平地之後,姚姝重劍落地,狠狠扎進山石之中。幽光流動之中帶着一絲紅光,自劍身下面,形成了蛛網般的細小地裂。
而姚姝按着重劍的劍柄,站在一片碎石中間,劇烈喘/息,身前的束胸也已經散了,整個人站在那裏,就像是水中爬出來的美艷又危險的水鬼。
彈幕全都已經目瞪口呆,他們見過那麼多的仙俠世界,裏面的女修什麼樣的都有,耍起劍來或天女散花一般,也有凌厲霸氣的。
但是他們從沒見過姚姝這麼剛硬的劍法,她練起劍來簡直像個小型坦克,所過之處就是用重力去碾軋,她的劍甚至沒有劍鋒,因為不需要鋒利,只要劍氣就能碎人筋骨血肉。
這一片山崖,像是遭遇了大型挖掘機的摧殘,等到姚姝停下來,彈幕上齊刷刷地一排都在刷——叔叔牛逼。
而牛逼的還在後頭,這些天姚
偏頭吻上了她唇(彈幕真的卡了一瞬,然後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