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和尚給了許長歌一本佛經,讓許長歌心中默念。
過了半個時辰,許長歌進入到了一個奇妙的狀態。
嗡——
懸浮着的這塊玉石慢慢飄到了許長歌的眼前,肉眼可見的鑽入到了許長歌的眉心內。
看着玉石進入了許長歌的體內,黑衣和尚的表情十分豐富,眼中閃爍着異芒,喃喃自語:「靈台山,並非是一個地方,而是一個人......」
黑衣和尚看着許長歌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敬畏了。
很久很久以前,靈真佛君便留下了這塊玉石,讓黑衣和尚務必要交到一個名為長歌的後世之人的手裏。
「師傅為何早在六十多萬年前便知道了?」
黑衣和尚雖然很欽佩師傅,但怎麼都想不清楚這一點。縱然是帝,也不可能得知六十萬年以後的事情吧!
此時此刻,許長歌的意識因為玉石的緣故而去了一個古老的虛幻空間。
在這個空間內,沒有什麼莊重的寺廟,也沒有巍峨的巨山。這裏,只有一間簡陋的竹屋,院子內擺放着一些簡單的家具,包括桌椅板凳等物品。
許長歌睜開的時候,便發現自己來到了院子內。
「哐當!」
緊閉的竹門打開了。
許長歌立即轉身而望,看到了一個模樣極為好看的和尚,甚至可以說有幾分妖艷。
「先生。」和尚穿着一件雪白色的袈裟,面如冠玉,唇紅齒白。他的肌膚如同玉石雕刻而成,眼睛清澈如水。即便他光着頭,也有着讓極高的魅力。
用英俊來形容這個和尚,貌似有些不怎麼貼切。漂亮,倒是比較合適,而且還是出奇的漂亮,很難挑出毛病。
「你是......靈真佛君?」
許長歌先是一愣,而後推測道。
「先生面前,不敢以君自稱。」
和尚雙手合十的作揖,承認了。
這是靈真佛君年輕時候的模樣,曾驚艷了一個時代,讓不少天之嬌女心動。
「屋內放着一些東西,希望可以讓先生傳給佛門弟子。」
靈真和尚說道。
許長歌沒有說話,打量着靈真和尚,以及四周的虛無空間。
此時的許長歌,腦子十分迷糊,對現實和虛幻有些分不清楚。他看着面前的靈真佛君,似曾相識,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便認識了。
「先生請坐。」靈真和尚指着院子內的竹凳,甚是禮敬。
許長歌與靈真和尚對坐,四目相對,氣氛沉悶。
「昔年,先生便是坐在此處,教導小僧如何修行,感悟自然。」靈真和尚回想着過去的那段歲月,很是懷念:「小僧愚笨,時常聽不懂先生的話,讓先生多多費心了。」
「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長歌聽得有些懵了。
「先生佈局千百萬年,今朝以世俗肉體而重生,看來真正的盛世降臨了。只可惜,小僧無緣得見盛世之景,更看不到先生的雄偉之姿了。」
靈真和尚看出了許長歌臉上的疑惑神色,頓時明了,惋惜而道:「等到時機成熟,先生自會明白這一切。記憶回溯,因果重接,願先生可以開闢出一個曠古未有的新時代。」
說着,靈真和尚緩緩起身,對着許長歌鞠躬一拜。
靈真和尚站起來的一瞬間,許長歌的身體輕微一顫,眼前閃爍着一些模糊的畫面。漸漸地,這些畫面變得清晰了起來。
過去的記憶碎片,同樣的竹屋,同樣的院落。
一個身着青衣的男子坐在一棵菩提樹下,身側站着一個年近十六歲的小和尚。
小和尚正在學習着各種道術,顯得有些笨拙。
「心不穩,手怎麼能穩?抄寫一百遍靜心咒。」
青衣男子的身體被一層淡淡的薄霧包裹着,看不出其容貌。
「是,師傅。」小和尚不敢反駁,點頭說道。
「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師傅。」青衣人語氣嚴厲。
「先生。」小和尚趕緊改口。
小和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