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替長兄謝過救命之恩。」
「起來吧,我答應你們的事,自然不會食言。」陳魚淡淡的說着,目光看向了窗外的竹林,想起了其他的事。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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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邊,白靈兒找來內門弟子的消息瞬間傳得沸沸揚揚,到處都在議論此事。白川重傷的事,他們這些外門弟子都有所耳聞,畢竟他是美女白靈兒哥哥,也順理成章的受到不少人的關注。
聽說他重傷將死,但眼下卻突然冒出一個內門弟子來,這可不好說了。眾人更是好奇,白靈兒到底許出了什麼樣的條件,竟然能請得動一個內門弟子來相助。
難道是以身相許?
有人一想到這個可能,就越發肯定。她白靈兒修為低微,入門前凡人一個,也不大可能拿出什麼寶物,也只能靠着幾分美色,以色侍人。在殘酷的修仙界中,除了這樣,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當眾人吃瓜看戲越來越興奮時,另外一處的外門弟子居住地的一間房間內,有摔杯子的聲音響起,並且伴隨着某人的怒吼,
「什麼!那賤人居然請來了內門弟子相助,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憤怒的劉濤,看着旁邊自己派去盯住白靈兒的小弟,滿臉怒不可遏。
只見那小弟立馬走上前,信誓旦旦的道「大哥,小弟肯定沒有看錯。那名內門弟子拉着白靈兒的手,帶着她落在了竹屋前,十分親昵。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不敢有半句假話。」
「好了好了,下去吧。」劉濤聽到這話,心中更亂,如同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他劉濤在外門混跡了多年,也算風生水起,人脈寬廣。也是因此,明知道出手將白川打傷的人是他,但卻沒有一個人提及,也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但是劉濤心裏清楚,外門自己還可以猖狂幾下,一旦惹到了內門弟子,他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明明自己已經調查過,他白家世代就是凡人,也不認識什麼修仙之人,我才會出手教訓那破壞我好事的小子。可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內門弟子,一定,一定是白靈兒那賤婢幹的好事!」
劉濤這般怒罵到,神情十分猙獰,完全沒有意識到若不是自己先恃強凌弱,貪戀白靈兒的美色,也不會發生今日的事。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猛然想到了一個人,臉色頓時安定下來,朝門口喊「李老六你趕緊去輝煌峰請周師兄,叫他速速前來,救我一命,快去!」
劉濤相信,只要是周師兄來了,就算是白靈兒請內門弟子出手殺自己,那人也會掂量掂量幾分,給周師兄一些面子。說不定他一聽到周師兄的名頭,就會立馬退縮,不再過問白靈兒的事。
想到自己還有可能再次將白靈兒那賤人騎在月夸下凌辱,劉濤的不安全部消失,得意的笑出了聲。
而陳魚那邊,他拿出一張符籙遞給白靈兒,「這是一張防禦符籙,築基期以下都傷不了你們分毫。你暫且在此看好你哥哥,我去找那劉濤一趟。」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陳魚既然選擇出手相助,自然打算將禍根劉濤一把剷除,以絕後患。
白靈兒拿着符籙,聽出了陳魚話中的殺意,她愣了一下才道「這不太好吧?前輩不必為了我們觸犯宗門規矩。」
藥王宗規則,弟子之間可以切磋比試,但不得下殺手,若是有人觸犯,一定嚴懲不怠。
之前劉濤就算恨死了白川,也只能悄悄尋找機會,暗中偷襲,不敢當眾殺人。
微微一笑後,陳魚才道「無妨,宗門可沒規定內門弟子不能殺外門弟子,區區一個雜役,殺了也就殺了。」
看着陳前輩溫暖的笑容,白靈兒只覺一股寒意湧上全身,又一次體會到修仙者的無情和修仙界的殘酷。
陳魚不理會她的表情,問出劉濤的居住地後,御空飛行,消失在竹林中。
片刻功夫後,陳魚出現在一座山腰上,腳下是一間木屋。
他神識一掃,發現了目標之後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直直落下去。
一腳將那屋頂踩出大洞,落到木屋中,陳魚看着眼前驚恐萬分的男子,輕笑道「你就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