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真價實。欲購者請自備大宋國最大、信譽最好的逍遙錢莊銀票,明日正午時分於劉家酒肆交易.如有不屑之徒覬覦,勢必會生變故,不僅真品被毀,且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動用國庫巨資以謀私利之真相也將大於白天下。勿謂言之不預!」巡幸局總管楊戩搖頭晃腦讀聖旨似地念着那張字條,一副非常投入的樣子。
「聽明白了吧!這傢伙這樣有持無恐,顯然非常清楚逍遙錢莊的背景,知道它根本不可能與我們配合,更不可能與我們同謀。我們除了先乖乖地將他們要的金銀如數送到逍遙錢莊他們根本就不會給我們開出銀票,甚至連我們想讓他們幫忙追蹤他們開出的銀票都無法做到。我們除了吃這個啞巴虧外別無他法,因為我們根本不可能為了這件事情與北平逍遙王翻臉!所以為今之計除了交錢外就只有派人設伏於劉家酒肆,待人質安全後或圍而殲之,或跟蹤之順藤摸瓜才是唯一的出路!」蔡京的頭腦確實夠數,他做這個宰相看來確實不僅僅因為把女兒送給皇帝享用換來的。
「還是宰相考慮的周到!既然沒有辦法也只有這樣部署了!那麼你們就開始分頭行動,楊總管負責通知他們同意交換,同時讓開封府的人到逍遙錢莊看看他們能否配合,萬一他們同意了問題不就簡單多了。至於部署設伏的事項則有童愛卿負責。總之有一條,要確保把那個美人給朕安全的弄過來!」看來宋徽宗確實是動心了,竟然親自出謀劃策,赤膊上陣。
第二天正午時分,劉家酒肆一如既往一樣平靜。
自從發生了人質被綁架事件後,酒館雖然沒有正式關閉但卻已門庭冷落車馬稀了。除了因為門口站着的兩個開封府的衙役證明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案外,一切倒也看不出還有什麼其他變化。只是裏面的情況就不太樂觀了,甚至因為當時衝突打碎的桌椅板凳和碗碟都沒有人收拾,一副狼藉。估計酒館老闆是光忙着找人了,早已經沒有了做生意的心思。
「什麼人?看不出來已經停業了嗎!」掌柜的劉宗保也沒有好氣,連頭也不抬就對着走進門來的幾個人大聲地吼道。
「好傢夥!火氣還挺大,把雜家嚇了一跳!要是嗓門大就能救人的話,老子早就將人奪回來了!怎麼?不認識雜家了?你老漢可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次來可是拿錢與綁匪做交易贖人的!」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巡幸局總管楊戩。身後除了幾個隨從外還提着一個包裹,大概是幾百張銀票吧!
「楊大人說什麼?難道綁匪同意贖人了?這麼說我女兒快要回來了,這是真的?不過,就你們幾個人就敢和綁匪交易,也不怕綁匪有詐!」劉宗保一聽到這個消息,眼睛也亮了起來。只是顯然不太相信眼前這幾個人的能力,因為自己的女兒就是在他們這幾個人的眼前被搶走的。敗軍之將還敢言勇,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你放心吧!童大人都已經部署好了,你這裏早就裏三層、外三層被官兵包圍。就怕綁匪不來,只要他們敢來,我們不僅一定能救回人質,他們自己也插翅也難逃!」楊戩顯然對掌柜的對自己的輕視有點不滿。儘管事情確實發生了,但從內心裏講他直到現在還不相信憑自己的本事對付不了那幫綁匪。不是那小子趁火打劫坐收漁人之利,說不定當時就能把他抓住。果真如此,估計也不會有今天這種丟人的事情發生了。
「時辰該到了吧!怎麼還不見人來呢?」
等了不小一會了,時間也早就過了正午,楊戩心裏開始有點着急。要知道宋徽宗可是等着美女入洞房呢!如果自己不能完成任務,又或者傷了人質,皇帝怪罪下來他楊戩可擔當不起。時間越過去得多對於他來說越不利。在他心裏,現在伏擊成不成功倒成了次要的了,關鍵是要見到人質並保證人質的安全才行1
「着火了!着火了!」突然酒肆後院濃煙冒起,酒店的下人也開始大聲嚷嚷起來,亂鬨鬨地開始忙着救火。
這一下可真是亂了套。救火的人沒見多少,倒是從各個房間乃至從周圍的院落里跑出了許多手持武器的生面孔。連等在酒館大廳里的楊戩及隨從也跑了出來。當然了,他懷裏還抱着那個大包裹。
「搞什麼名堂?該來的人不見人影,到是放了這把火來湊熱鬧!這也有點太不仗義了吧!人質到底帶來了沒有?好漢難道想反悔不成?」楊戩顯然知道這是綁匪縱得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