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上尸魂界那邊了嗎?」
「正在聯繫……」
……
「吼!!!」浮空島上,白仰天咆哮着,單手按住真的側臉,將其推飛出去,白緊跟上去,一拳捶向真的胸口,真雙臂交叉,擋在胸口前面扛下了這一擊,骨刃已經刺破了皮,幾乎就要插進胸口。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情況?!」虎移動到真的身旁,一臉震驚地問道。
「不知道……恐怕是這虛想要佔領我的身體!」真喘息着說道。
「那可不能答應啊……」鯨陰沉着臉,眼睛泛起藍光,一道水浪憑空生成,狠狠地拍向白,卻被白一巴掌拍散。
「凍結。」龜輕聲說道,流水瞬間凝結,形成一個堅硬的冰牢。
「可不能讓你在真的身體裏亂來啊!」虎衝過去,一刀斬下,與此同時,白剛好破冰而出,兩者碰撞在一起,白被斬出一道巨大的傷痕,幾乎將他的內臟完全斬斷,完全是致命傷。
另一邊,虎也不好受,硬挨了白的一擊,倒飛出去。
「吼!」接二連三的瀕臨死亡,令白徹底失控暴走,靈壓不受控制的四處奔走,形成肉眼可見的奔流。
「好難纏,這個靈壓……」虎咳了兩下,吐了一口淤血,神色凝重地說道。
「看樣子是不能善了了。」鯨深呼吸了一口,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只能用『那個』了,接下來就交給我……」
沒等鯨說完,內心世界中瞬間寂靜,如同時間停止了一般,蒙上了一層灰色。
一股來自白的靈壓奔流,觸碰到了藍色小球,此刻,藍色小球如同太陽一般,發出了道道強光。
【——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是不可僭越的威嚴……】
似乎過去了一個世紀,也可能僅僅過去幾秒,威嚴漸漸散去,所有人都恢復了知覺。
「剛剛那是……好熟悉的感覺……」虎喃喃地說道,眼神深處中似乎有什麼在掙扎,但又被強行按壓,鯨和龜和他情況類似,三人似乎陷入了奇怪的掙扎,並沒有恢復行動能力。
「咔——」
只聽一聲脆響,在真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白身上覆蓋着的白色骨質物體上,無數裂痕蔓延,骨質漸漸碎裂、脫落,露出裏面穿着白色裙褲的身體,最後,臉上的面具也幾乎整個破碎,只留下頭上的雙角還保留着,手臂上的骨刃滑落至手中,如同握着雙刀。
而面具後面的臉……
是真自己的樣貌。
「呼——」白閉着眼睛,輕輕吐出一口氣,發出有些呼嚕嚕的震動聲,睜開眼睛,一雙紅色的眸子鑲嵌在黑色的眼白中,帶着無盡的殺意與冷漠。
「死。」白輕聲說道。
話音落下,白的手已經捅入真的胸口。
【這是……】
此刻,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直到現在所發生的的一切,他都還來不及去理解。
大量的突發事件在他的腦海里混亂成一片,大腦甚至都來不及去處理他即將死去這一信息。
「真!」此刻,終於恢復行動力的三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如遭雷擊,鯨幾乎本能地做出一個手印——
「水禁·顯浸沫無!」
一個水漩渦憑空產生,將真和白強行分開,這股強大的力量甚至讓白也無法反抗,鯨自身化為了流水,分為兩部分,一部分包裹住真的胸口,另一部分則融入旋渦,將白纏繞住,任由他掙扎也無濟於事,旋渦越縮越小,最後凝成一枚約五米高的水針插在地面上,水針中充滿了凝固的波紋,將視線攪得混亂,根本看不清裏面有什麼。
真癱坐在地上,包裹着胸口的水流灑落一地,胸口的傷在水流的作用下已經全然恢復了。
「這是……什麼……」真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水針,喃喃地問道。
「這是水禁,是司掌水顯的她才能夠使用的終極絕技,」虎走了過來,一臉複雜地看着眼前的水針,輕聲說道,「這一招,是以自身為牢籠,強制與其他生命或物體一同被封印的絕對禁招。」
「本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