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人才得髒病了呢,全家都病得不輕!」超子瞪着眼說道。
悶三兒摸着鼻子咳嗽一聲,低聲道:「我說的。」
超子立刻勃然大怒,指着悶三兒的鼻子呵斥道:「哥們兒就知道一準兒是你在背後捅刀子,悶老三你忒不地道了,不就是去我們學校找我,我沒給你介紹蜜麼,你至於這麼打擊報復兄弟嗎?再說了,就你乾的那丟人現眼的勾當,哪個姑娘還敢跟你丫再交往啊?坑了一個還不夠,還想接二連三坑下去?」
喲,這裏面還有故事啊。
睿哥和鳴哥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說說,說來聽聽。」
悶三兒連忙去捂超子的嘴,被超子一腳踢開
,這貨憤然說道:「個狗東西別攔我,我非得跟倆哥哥好好匯報匯報一下你的無恥嘴臉才行。哥哥們是不知道哇,這個貨打着找我交流感情的旗號去我學校里喇蜜,結果沒人搭理他,他就求我幫他介紹一個。
哥們兒向來把義氣看得比蜜重,心說三哥難得開一次口,必須得幫他劃拉一個啊,我踅摸了半天,覺得我們班一女同學跟她挺合適的,倆人有個共同點,都挺不要臉的,一準兒合拍。
於是在我的撮合下,倆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見面了。我心說既然把你倆介紹認識了,我就別當電燈泡了唄,今晚還約了三個女生在仨不同的地方談人生談理想呢,所以我就走了。」
睿哥和鳴哥聽得聚精會神的,連志平哥和小舅舅進了屋都不知道。
悶三兒蹲在地上捂着臉,一臉羞愧的樣子。
睿哥催促道:「別停啊,繼續往下說。」
「等我喝口水潤潤嗓子的。」超子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抹了下嘴後繼續說道:「後來發生的事情你倆根本想像不到,要不怎麼說三爺才是個真正的王八蛋呢,這貨太牲口了,跟人家姑娘認識了,你就算有那方面的想法,也得循序漸進、按部就班地來不是?」
幾個人就點頭,孫志平和張雲鵬也差不多聽明白了。
超子一臉憤然,瞪了蹲在地上的那貨一眼後又說道:「人家不,人家直接把中間的所有環節都給省略了,先請姑娘吃飯,在酒桌上把姑娘灌了個七葷八素,拉着姑娘迷迷瞪瞪就去開房了……」
張雲鵬插了一句:「超子你確定你那同學還是個姑娘?」
超子一咧嘴,說道:「小舅您想啊,要是個姑娘的話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跟這王八蛋去開房了,哥們兒只能說,這倆人是烏鴉落在豬腚上,誰也甭說誰黑,絕對的一拍即合。我甚至琢磨着,王大美同學也是故意裝醉,就等着被悶老三那啥呢。」
「你那同學叫王大美?」睿哥震驚一下。
「昂,雖然名兒不好聽,但是人絕對風騷。我們班一挺有才華的哥們兒給大美起了個外號叫浪裏白條兒,形象吧?」超子挑着眉頭嘿嘿笑道。
我擦!
浪裏白條兒,意思是浪的跟小雞子似的?
四個人集體爆笑如雷。
「繼續繼續,後面呢?三爺得手沒有啊?」孫志平搓着手問道。
「自然是得手了,第二天來找我時倆腿都發飄了。我還跟他說,三爺厲害啊,道行真深。這王八蛋還覥臉跟我吹牛逼呢,說什麼實力只發揮出來五分之一,沒成想牛逼還沒吹完就立馬爆炸了。大美姐找到食堂里來,擰着眉瞪着眼讓這貨還錢,我當時都傻逼了,怎麼個情況啊這是?
後來一問才知道,大美姐說,這王八蛋不僅欺騙了她的感情,傷害了她的身體,還騙了她的錢,昨天晚上吃飯的錢是大美姐出的,開房的錢是大美姐掏的,大美姐有睡懶覺的習慣,一覺起來,發現這貨跑了,桌子上擺放着七個碟子八個碗,還有一個咬了一口的油炸餅。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有服務員來敲門,讓她把早餐錢給了,說之前那男的交代了,這早餐錢大美姐付,把大美姐氣的鼻子都冒煙了,一口氣跑回學校,跟我說找不到悶三兒就要拿我開刀。各位親朋好友,你們說說吧,悶老三這特麼乾的是人事兒麼?」超子越說越氣憤,一巴掌扇在悶三兒後腦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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