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皮皮。」
「哈哈哈哈……」柔姐滿意地咧嘴大笑,兩個嘴角勾起來,活像一隻大香蕉,止住笑聲後,起身拍着齊睿的肩膀,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這麼了解我啊,居然透過姐的本質了解了姐的內心。行,算姐沒白疼你。」
齊睿被她拍得齜牙咧嘴,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手勁兒也忒大了點兒。
柔姐又走到趙一鳴身邊,伸出青蔥玉指勾着他的下巴,調戲道:「趙一鳴,咱倆這事兒既然被小睿子挑破了,也就彆扭扭捏捏的了,姐問你,願意給姐當壓寨夫人不?」
壓寨夫人是個什麼鬼啊?
一鳴哥想死。
「那啥,我寧願給你當嬪。」趙一鳴完全hold不住那貨的神經病作風,弱弱地說道。
「當什麼嬪?晴嬪還是婉嬪?」柔姐笑嘻嘻問道。
齊睿接了句:「要不,尿頻?」
嗖!
一個煙盒砸到這貨腦袋上。
趙一鳴氣憤道:「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齊睿和柔姐就放聲大笑。
止住笑聲,柔姐說道:「行了都別鬧了,趕緊說正事兒吧。」
被柔姐徹底收服的趙一鳴也不敢反抗了,反而美滋滋的繼續說道:「接剛才那個話題,我倒是聽明白睿子的意思了,但是想拿到這兄妹倆私下裏倒賣塑鋼板的證據可不容易,關鍵是咱們在鋼板廠里沒熟人啊,就算是有,不在關鍵崗位上,想要拿到證據也很難。」
孫曉柔一屁股把趙一鳴撅到一邊,自個兒在他空出來的地方坐下了,附和道:「我家鳴子這話說得沒錯,想要拿到他們倆倒買倒賣的證據,咱起碼得策反個財務科科長一類的實權人物才行。
我琢磨着,苗東風雖然是私下裏低價賣給苗鳳仙塑鋼板,但他也不敢不入賬,但是入賬,也肯定會找個其他名目,不會明目張胆地往賬上寫以什麼價格出售了多少塑鋼板給誰,那跟主動找死沒啥區別。
由此可以得出來,鋼板廠的財務科長肯定是苗東風的人,兩人勾結在一起,這賬目也一定會做得天衣無縫。咱們想從這方面下手,恕我直言,很難。」
齊睿沒想到柔姐還有如此卓絕的推理能力,頓時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笑着說道:「姐分析得有道理,這也是我挺犯愁的事兒,畢竟拿不到證據,咱就沒辦法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趙一鳴提出一個建議來,「從苗鳳仙那邊下手查呢?她進了多少鋼板,生產了多少板房,總有記錄的吧?」
睿哥很欣慰啊,鳴哥總算開竅了。
他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乾脆雙管齊下吧,先讓人盯住苗鳳仙,然後看看能不能往她廠子裏滲透進一個人去,或者說發展一個線人也可。
苗東風那邊也不要鬆懈了,該盯還得盯,說不定就有啥意外收穫呢。再有就是,也不是非要從苗東風那裏拿到他和苗鳳仙暗地裏交易的證據,如果能發現些其他對他不利的東西,也給我弄回來,總之就一條,只要能搞死這兄妹倆,不管什麼證據,黑的白的我全要。」
他這麼做,擺明了是為將來的全面收購做準備了。
齊睿跟苗東風打過兩次交道,知道那個天庭飽滿的死胖子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從他那一雙老練的小眼睛中就可以看出,這人相當精明,齊睿也是本着有棗沒棗打三竿的念頭來查查看,能不能找到老苗點別的把柄,有,最好,沒有,也不會覺得惋惜。
趙一鳴對齊睿太了解了,一聽他的話就明白了這廝這次動了真怒,鳴哥眼裏蕩漾着極其興奮的光芒,認真說道:「老苗那裏,我親自去盯。」
齊睿搖頭說道:「不行,你一動,目標就太大了。再者說,你去辦這事兒了,餐館的經營怎麼辦?」
「不是還有你盯着呢麼。」
「打明兒起,我就先不來餐館了,得去廠里盯幾天,不然不放心。」
趙一鳴就苦了臉,悶悶不樂道:「這麼一出大戲,你丫居然不帶我玩兒,我好桑心啊。」
你咋還給自己加人設呢?你以為這是拍電影啊,想加啥角色加啥角色,再說我也不是導演和製片人啊。
齊睿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