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劃什麼?」
沈蔓歌看着蕭愛,總覺得自己有點猜不透她的心思。
蕭愛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承認,低聲說:「那個醫生說孟雨柯的身體不太好,再不進行治療的話估計回不過去一年了。」
「什麼?一個食物中毒不至於。」
沈蔓歌覺得那個醫生有些危言聳聽了。
蕭愛卻搖了搖頭說:「不是的,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瓶子,如今裏面的水快要溢出來了。如果不疏通的話,可能真的活不過去一年了。你不是說她有可能是在娘胎里中的毒嗎?我聽葉知秋把這個問題問那個醫生了,那個醫生提取了孟雨柯的血液回去化驗去了。」
「回去化驗?不是在這裏?」
沈蔓歌立刻抓住了重點。
「還有,媽,我和你說的話,葉知秋怎麼會知道?如果他一早就懷疑孟雨柯中毒的話,基因研究也不會持續這麼多年啊。這裏有監控器?」
沈蔓歌頓時反應過來。
她快速的下了床,然後導出的查找這,最後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監控器。
沈蔓歌有些鬱悶和後悔了。
於玲和她說的話她和蕭愛說了不少,這樣的話葉知秋肯定是知道的,如此情況下,葉知秋會怎麼對待於玲?
沈蔓歌頓時有些召集起來。
「媽,於玲她……」
「死了。」
蕭愛的話讓沈蔓歌整個人愣住了。
「怎麼會?我不久前進去的時候她還……」
「在於玲死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這裏有監聽系統了,不過我沒有去找,因為找了也沒用,這裏畢竟是葉知秋的底盤,他想要什麼時候安裝這個東西,我們能夠每天去清除嗎?於玲說漏了嘴,告訴了你不該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聽蕭愛這麼說,沈蔓歌特別難受。
是她害死了於玲!
「媽,你說我們要在這裏呆多久?」
「不知道,不過我會儘快和葉知秋攤牌的。」
蕭愛摸了摸沈蔓歌的頭,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低聲安慰着說:「你也不用太傷心了,於玲這樣活着,其實還不如死了,這樣對她來說是個解脫,我聽說他們用於玲給孟雨柯試藥,這麼多年為難他了。」
「不對。,」
沈蔓歌頓時眯起了眼睛。
「什麼不對?」
蕭愛見沈蔓歌這個樣子,不由得楞了一下。
沈蔓歌看着監聽器,趴在蕭愛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於玲不可能死的,她和我說過,她是孟雨柯的試藥人和移動血庫,因為他們倆的血型相同,如今醫生既然說孟雨柯活不到一年了,這期間或許還需要於玲的血的,葉知秋怎麼可能捨得讓她死?即便現在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葉知秋也不會讓她死的。除非她不是被葉知秋害死的,而是自殺。可是她為什麼要自殺呢?」
蕭愛微微一愣。
「為什麼?」
「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葉知秋害死的,或許於玲有自己的打算,或許只是以死來達到什麼目的,不過如此誣陷葉知秋是為什麼?」
這一點沈蔓歌想不清楚。
蕭愛更是不明白。
葉知秋這邊因為於玲的死而大發雷霆。
「怎麼會讓她死了?我說過什麼?不計一切代價給我保住她的命,誰做的?沈蔓歌嗎?」
「首領,不可能是沈蔓歌,沈蔓歌和於玲在下面說的話我們都有監聽的,一開始沈蔓歌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所以很有可能是於玲本身的身體承受不住了,達到了極限,所以才……」
阿虎的話還沒說完,葉知秋就直接打斷了。
「不可能,於玲雖然身上有傷,但是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用藥物養着她,吊着他,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的。這個女人如果不是沈蔓歌弄死的,那麼極有可能是自殺,可是她為什麼要自殺呢?難道就因為知道了阿紫現在被葉南弦護着?不!不對!她肯定沒死!人呢?你們把於玲扔到哪裏去了?」
葉知秋的眸子瞬間眯了起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