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答應了沈蔓歌要戒煙,身上根本沒有這個東西,如今他轉過頭去,努力的平息心理的火氣。
他知道沈蔓歌其實也有自己的苦衷,而且五年前的救命之恩確實讓沈蔓歌有些猶豫,可是他就是嫉妒,就是不舒服。
自己的女人替別的男人說話,而且那個男人曾經還傷害過她,傷害過他們的孩子,這樣的情況更讓他生氣。
兩個人一時之間有些無言。
外面的冷風透過車窗玻璃吹了進來。
沈蔓歌出來的時候穿的比較單薄,此時多少有些冷。
不過她也上來了倔脾氣,葉南弦不和她說話,她也懶得搭理他,直接轉過頭去看着外面的風景,但是腦子裏卻亂極了。
風吹拂着她的長髮,雖然都盤起來了,但是總有那麼幾縷垂了下來,像個頑皮的孩子,隨風擺動,讓沈蔓歌覺得有些發癢。
她心情本來就煩躁,此時更是鬱悶,直接將頭髮往耳朵後面別去,卻被想到頭髮刮到了手指上的戒指,頓時纏住了。
「呀!」
沈蔓歌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
葉南弦連忙回頭,就看到沈蔓歌此時的樣子,連忙出手想要幫忙,可是沈蔓歌卻躲了過去。
「不用你管。」
她這典型的是生氣了。
葉南弦見她手忙腳亂的,但是那縷長發卻好像故意和她作對似的,越纏越緊。
沈蔓歌的臉色多少有些難看了,她索性一咬牙,打算直接拽到那縷長發得了。
就在這時,一雙大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拽下來不疼麼?神馬時候學會自虐了?」
葉南弦的手握住了沈蔓歌的手之後才發現,她的小手冰涼的,身上穿的也比較單薄。
他輕嘆一聲,講車窗搖了上來,然後輕輕地靠近了沈蔓歌,十分認真仔細的給她吧頭髮解救出來。
他的氣息吹拂在沈蔓歌的臉上,熱熱的,十分撩人。
沈蔓歌察覺到自己還在和他賭氣,連忙轉過頭去不看他,卻也趁機再次扯疼了自己的長髮,哎呦一聲,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葉南弦見她如此的孩子氣,低聲說:「好了,還生氣呢?」
「你走開!我不用你管!」
沈蔓歌想要推開葉南弦,卻被他猛然推到在椅子上,低聲說:「別動。」
「我偏要動!葉南弦,你就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沈蔓歌氣呼呼的推搡着他,下一刻卻被葉南弦直接低頭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沈蔓歌掙扎着,卻抵不過葉南弦的力量,而且葉南弦的吻技確實比以前強了很多,沒多久沈蔓歌就繳械投降了。
她沉浸在葉南弦的吻裏面喘息着,沉浮着。
葉南弦鬆開沈蔓歌的時候,她的頭髮已經解開了,只剩下一兩個在戒指上,而葉南弦此時的聲音有些嘶啞。
「好了,鬧鬧彆扭也就算了,還真生氣了呀?」
「你走開!」
沈蔓歌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沒有任何的氣勢了。
這個臭男人怎麼那麼壞呢?
現在動不動就親她的小嘴,撩撥的她心緒難平的,這還怎麼繼續生氣呀?
見到沈蔓歌如此孩子氣的樣子,葉南弦笑着說:「我是個男人,男人本來就小氣。我就是小氣,就是吃醋,就是不喜歡聽你說別的男人好,怎麼了?你再說一句試試。」
沈蔓歌見他如此的囂張,氣的一把推開了他。
「我就說唐子淵好了,怎麼着吧?就衝着他五年來對我彬彬有禮,從不愉悅,他就是好!」
「好個屁,那是他有功能障礙的毛病,不然這麼漂亮的女人在面前卻不行動,你以為他是聖人呢?」
葉南弦直接爆了粗口。
沈蔓歌一口氣被堵在了喉嚨口,氣的上不去下不來的。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色?」
「我也就只對你色。」
「走開!」
「不走!我走了誰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