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去看落落,那是我的女兒1是我拼了命生下來的女兒!」
「五年前她就該死了!要不是我用唐家的一切保住了她,給她續命,她早就不存在了。蔓歌,我對梓安也好,對落落也好,我都盡力了。這輩子是你欠我的,你懂嗎?是你欠我的!你從現在開始就好好地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們就結婚,然後生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葉南弦,沒有沈梓安,也沒有沈落落了,你的生命里會有我,我們得孩子,只有我們!」
唐子淵萬般溫柔的撫摸着沈蔓歌的臉,沈蔓歌卻覺得渾身戰慄起來。
這一刻的唐子淵好可怕!
他雖然依然溫柔,可是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子淵,你別這樣。你放開我好不好?子淵,我欠你的我會還你的,你讓我離開這裏吧,子淵!」
沈蔓歌吶喊者,可是下一刻卻被唐子淵劈暈了。
「好好睡一覺吧,你現在最主要的是需要休息。」
唐子淵再次對着沈蔓歌溫柔的笑着,然後輕輕地解開了沈蔓歌的衣服,開始為她上藥。
沈蔓歌身上很多鞭傷,看起來傷痕累累,觸目驚心。
唐子淵的眸子滿滿的沉了下來。
敢傷了他的女人,簡直豈有此理!
他給沈蔓歌上好藥之後,直接走出了房間,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就把當初地牢的那個男人給抓來了。
男人見到唐子淵的時候多少有些害怕。
「唐總,你這是幹什麼呀?」
「你一共打了我女人多少鞭子?」
唐子淵淡淡的問着,讓人看不出喜怒,可是男人卻冷汗涔涔。
「唐總,這都是夜總會的規矩,我也只是按照規矩辦事罷了,況且那時候她還不是唐總您的呢不是?」
男人的話讓唐子淵有些反感。
「不是我的?你可知道,五年前她就是我的女人了,瞎了你們的狗眼,向天借膽了是麼?居然敢綁架我唐子淵的女人,甚至販賣,你們真覺得我唐子淵是泥捏的麼?」
唐子淵話音剛落,就有人直接扣住了男人,將他狠狠地踢到在地板上。
「給我打,打到他皮開肉綻為止,如果死了,直接扔到亂葬崗去就好了,這樣的人即便每天死上一百個,也沒人會問的。」
唐子淵說完,男人就被他的人帶了下去,沒多久就傳來悽厲的喊叫聲,可是這裏是唐子淵的地盤,別人根本就進不來。
沈蔓歌是被喊叫聲吵醒的。
那一聲聲悽厲的喊叫讓她毛骨悚然的。
唐子淵再次進入了房間,笑着對沈蔓歌說:「你醒了?給你看個好東西。」
他將地牢的視頻連接到了手機上,然後放在了沈蔓歌的面前。
「有印象嗎?這個男人當初可是對你下了狠手的,如今我這樣為你出氣,你高不高興?」
唐子淵的話讓沈蔓歌覺得如墜冰窖。
眼前的男人她自然是認識的,可是她卻沒想到唐子淵會這樣對待那個男人。
雖然說那個男人不值得同情,可是這世界上有法律的,還輪不到唐子淵如此動用私刑。
「你打算把他怎麼樣?」
她顫抖着聲音問道。
唐子淵卻漫不經心的說:「你是我手心裏的寶兒,我都捨不得動你一下,他卻把你打成這樣,這樣的人一會砍了雙手扔到亂葬崗去救是了。」
沈蔓歌怎麼都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唐子淵說出來的。
這還是那個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男人呢?
「唐子淵,這才是真正的你?還是說我把你刺激成了這個樣子?」
沈蔓歌覺得他太陌生了,除了那張臉,她再也找不到任何有關於唐子淵熟悉的記憶了。
唐子淵卻冷冷的看着她,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沈蔓歌想要揭開自己的繩索,可是卻怎麼都辦不到。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呢?
她不相信沈梓安死了,可是沈梓安到底在哪兒呢?
唐子淵說的話就像是魔咒似的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