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醒來。
而葉南弦顯然是不知道這些的,他把空調開得很適合睡覺的溫度,但是對於沈蔓歌來說,這樣的溫度反而讓她有一絲灼熱的感覺,甚至會夢到那場大火燒身的樣子。
葉南弦還在的時候還好,她會察覺到那絲熟悉的氣息而入眠,可是他一旦離開,整個房間就好像突然間變成了一個火爐,讓她猛然驚醒,再也不能成眠。
沈蔓歌知道葉南弦走了多久,從他離開之後她就在數着時間度過,如今他回來了,雖然什麼都沒說,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沈蔓歌的心突然就安靜下來,然後滿滿的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葉南弦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還特意聞了聞身上的味道,發現沒什麼煙味了,這才換上病號服來到了沈蔓歌的身邊。
她睡得安穩,沒有任何的不適,葉南弦這才放下心來,輕輕地掀開被子上了床,和沈蔓歌擠在了一張床上,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沈蔓歌。
沈蔓歌微微一愣,沒說什麼,任由着他抱着,卻敏感的察覺到葉南弦的心情不好。
他剛才去哪兒了?
幹什麼去了?
見了什麼人?
為什麼會突然心情不好呢?
一連串的問題讓沈蔓歌有些想不明白,不過她終究什麼也沒問,就那麼在此睡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次睡得比較香甜,一夜好夢。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折射進來的時候,正好照射在床上,讓他們仿佛被渡上了一層金色,帶着一絲柔和,一絲靜謐。
葉南弦率先醒來。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沈蔓歌的身邊醒來了,如今這一切顯得如夢似幻的,就像做夢一般。
葉南弦撐起了自己的胳膊,直直的看着沈蔓歌,含情脈脈的。
這個時候沈蔓歌就算是想要裝睡也不行了。
「你一大清早的就發情,昨晚吃什麼了?」
沈蔓歌打了一個哈欠,覺得特別的清爽,這可能是五年來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了。
葉南弦見她醒了,笑着說:「看到你就硬了,怎麼辦呢?」
沈蔓歌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一大清早的就刷流氓,葉總,你可悠着點。」
「我什麼都還沒做呢,怎麼就耍流氓了?」
葉南弦邪笑着把整張臉靠了過去。
陽光真好,恰好把葉南弦臉上的絨毛照射的一清二楚。
沈蔓歌突然發現他的皮膚不是一般的好,簡直能讓女人都羨慕嫉妒恨,而此時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溫溫的,卻好像鵝毛一般刷過她的臉頰,痒痒的,牽引着心底一股熟悉的情緒油然而生。
「別靠我這麼近。」
沈蔓歌想要推開他,卻被葉南弦一把握住了手心,直接將她的胳膊扣在了頭上,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我想吻你,可以嗎?」
這一聲可以嗎問的沈蔓歌的臉更紅了。
「我說不可以你是不是就能放開我了?」
「不能!」
葉南弦邪笑着,然後輕輕地低下了頭。
他的吻少了以往的霸道,多了一絲溫柔,卻好像是一瓶開了封的紅酒,醇香迷人。
沈蔓歌覺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這溫柔里了,她甚至覺得渾身柔情似水,隨時隨地都能任由葉南弦對她做點什麼。
看着沈蔓歌如此引人犯罪的樣子,葉南弦真的恨不得立馬將她就地正法,可惜他還是忍住了。
他知道,沈蔓歌還沒準備好。
五年他都等了,也不差這幾天時間。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地,彼此交融的氣息讓周圍的溫度好像升高了很多。
沈蔓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先放開我。」
她扭動着自己的手腕,多少有些難受。
葉南弦卻還是忍不住的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又中了好多草莓。
沈蔓歌覺得自己快要減收不住了,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嬰寧了一聲。
「妖精!」
葉南弦猛然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