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決的辦法。城主府中的衛兵都是從清風城帶過來的,與鎮雷關的軍隊屬於兩個體系。所以我們在城主臥室里佈下了暗香,再將解藥混雜在城主府的伙食中。」
「一旦有人運用靈力,便是暗香毒發,渾身無力。」齊天笑道,「就像……你現在這樣。」
話音剛落,魏鴻圖暗中聚集的靈力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一身氣力好像都被抽走了一樣,整個人緩緩癱軟在了地上,只有眼珠還在轉動,顯示他還活着。
「而在城主臥室中還會動用靈力的人,除去自己人外,只有刺客。」曹默最後說道。
魏鴻圖看着蘇情,眼神中不斷示意着些什麼。
林蕭走了幾步,恰好擋在了兩人的中間,輕聲說道:「拿人質威脅蘇情幫你就不要想了,你以為我的用什麼作為籌碼才讓蘇情與我合作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衛兵巡邏的路線好像是由你來負責的吧?」林蕭蹲了下來,直視着魏宏圖的眼睛,「你不會將人質藏得太遠,所以只要稍稍翻閱一下巡城的路線就能發現,在城郊只有一個地方全天都沒有離開過衛兵的監視。不論是換班還是巡邏的時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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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你費這麼大力氣就為了保護這麼一個地方。恐怕那裏真的有什麼不能被人發現的東西吧。」講到這裏,林蕭站了起來,說道,「以孟老的速度……差不多已經找到了。」
話音剛落,孟挽秋帶着一個白髮老者自夜色中飛了過來。一進門就拿刀子一般的眼神瞪着魏鴻圖,如果說眼神能殺人的話,魏鴻圖恐怕已經死上千百次了。
蘇情呆立在一旁,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個白髮老者。
老者現在只穿着一身布衣,上面沾着一些血跡,雙眼中也遍佈着血絲,一頭白髮散亂披在肩上,想必是吃了不少苦。縱是衣衫襤褸,形容憔悴,可仍掩蓋不住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一派儒家風骨。
老者看着蘇情,嘴角不自覺帶上一絲微笑,張開雙臂笑道:「丫頭,你受苦了。」
蘇情一下子就撲進了老者的懷裏失聲痛哭了起來,幾次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化作點點淚光浸濕了老者胸前的一片衣衫。孟挽秋則是走到林蕭面前,拱手道:「少爺,孟某幸不辱命。」
林蕭看着那名老者,含笑道:「孟老,不打算向各位介紹介紹這位老先生嗎?」
還沒等孟老回答,那老者倒是自己先開口了:「在下,蘇子溫。」
「文定天下蘇子溫?」這回卻是輪到蕭謀吃驚了。
蘇子溫,是在星神殿的神相慕容冰璃成名之前的天下第一大儒,凡是神州文人莫不以其為首。
「蕭公子謬讚了,不知道尊師近來可好?」蘇子溫露出了一個謙遜地笑容,似是早就與蕭謀相識。
「師傅他……他已經死了。」蕭謀想了一下,眼神有些落寞,說道,「……他死前常常說自己很寂寞,曾對我說沒有前輩你在,都沒什麼人能再和他共議天下局勢。」
「鬼醫……終究還是老了。這天下還是要看你們年輕人的。」蘇子溫略帶遺憾的笑道,又輕輕拍了拍懷中好不容易止住眼淚的蘇情,「情兒,該向林公子道謝了。」
蘇情紅着臉從蘇子溫懷中走了出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轉身將腰間的匕首遞給林蕭:「蘇情蒙公子大恩,願效犬馬之勞。」要知道一個刺客如果將自己的武器交了出去,也就意味着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了對方。
只是,林蕭看了看那匕首,又將它推了回去,笑道:「我的確是希望能有個人幫我辦事兒,不過……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能力,而不是性命。」
他又轉向蘇子溫,問道:「不知道蘇老今後有什麼打算?」
蘇子溫撫着長須,笑道:「蒙人恩惠,自然是以一身才學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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