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把胡師爺怎麼了?」此時的鄔晉,整個人都在顫抖。
雪嬌聳聳肩,「沒怎麼,就是請他到酒樓里坐了坐,勸了他幾句,他就當着諸多百姓的面,他什麼都交待了,包括知府大人你強佔農田,橫行鄉里,指使壓虎幫綁架幼女買賣,不僅剋扣縴夫們的血汗銀子還逼迫他們交稅之外,只要是淮河上的來往商船,只要路過,就會被你扒一層皮,對方要是不從,你便安排你豢養的那些河匪潛入水中鑿爛人家船底造成意外,不僅毀人貨物還傷人性命,知府大人,更重要的,你居然還敢養私軍。」
雪嬌給了黃國公很大一張紙,直到雪嬌說完,黃國公也看完了,他怒意沖沖的將證詞摔到鄔晉面前,「你好好看看吧,難道胡師爺會冤枉你?郁大人,這證詞上的的樁樁件件隨便拿一條出來都有夠你受的,沒想到你竟敢還作死,養私軍,你視大唐律法為何物?視陛下為何物?」
事到如今,再狡辯已經毫無意義了。鄔晉不相信胡師爺會背叛他,如果真的背叛了,那只能說明對方的手段高明,於是他望着雪嬌笑道「姑娘好手段,敢問胡師爺現在何處?」
「你們胡師爺冤家不少呢?大街上隨便都能拎出幾個人來,這會子我們主子將他賞給那些冤家了,估計已經被揍得沒命了吧。」
也就是說想對恃也不成了,罷了,有些事呢除了自己便是胡師爺知道得最祥細,這份證詞既然都寫出來了,那胡師爺肯定是已經落到這些人手裏,更或許如此女所說,怕是沒命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郁晉也就不忍了,他直接望着黃國公開懟。
「欽差大人好狠的心吶,這些天下官好吃好喝的供着,本以為在關口時大人會幫襯一把,沒想到大人非但沒有幫襯,還往下官身上扎刀子。更沒想到的是下官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居然以為欽差大人與從前那些到漳州府來騙吃騙喝的欽差大人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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