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青箏一聽,臉色煞地就白了,「你們……你們這裏是伎院?」
崔五娘沒有否定的點點頭,「既然你明白那就更好說了,我看你模樣生得標緻,我們新月樓也很久沒有大唐的姑娘來撐場面了,就提議要不你先試着替我們新月樓撐撐場子?咱們不簽什麼賣身契,你只要賺夠了你想要的銀子,我就放你離開如何?」
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呢,天下的老鴇要是不要新進門的姑娘的賣身契,那她就是一等一的大傻子。崔五娘之所以敢這麼說,是欺負她無知呢。肯定還打着另一層主意,比如她一旦妥協,替新月樓撐了一回場子,往後的事哪裏能輪到她做主?只要她一點頭,她敢保證自己這輩子都會是新月樓牟利的功具。
「不要。」
拒絕,在崔五娘的意料之中,她也沒想過會順利。
「我奉勁你考慮清楚了,你現在身體裏中了毒,命都是我們新月樓的醫士給你吊着呢,你信不信只要你離開新月樓,不出半日就得橫屍街頭。還想回大唐找你未婚夫算賬,還想見你爹娘,你這是痴人說夢呢。」
「我阿娘說過,女子的貞潔何等重要,我怎麼可能把自己賣進這麼齷齪的地方。」
新月樓能有如今的興旺,可以說崔五娘有一半的心血。此時被青箏抵毀,可想而知崔五娘的臉色有多難看。「既然你這麼有原則,那就把你這兩日吃的喝的都給我吐出來,我就算你有骨氣。」
青箏委屈的瞪着崔五娘不說話。
「先頭還跟你商量,現在看來沒有商量的必須,我正式通知你,今兒再好好養一日,明兒你就是我新月樓新推出的花娘,你這個嬋字不錯,花名就叫嬋娘好了。」
「不可能,我不會答應的。」青箏十分沒底氣的叫囂着。
崔五娘可笑的望着青箏,「這裏是新月樓,答不答應都由不得你。」
「來人吶,把她給我看好了,別讓她有任何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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