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是老太太出馬,可老陳頭作為老太太的丈夫,從來都沒有阻止過老太太,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是默許老太太在前面衝鋒陷陣的。
季清有原主的記憶,她知道,當初老太太虐待原主,作踐原主,原主是鬧過的,可老陳頭呢,他作為一家之主永遠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該他出面的時候他總在裝聾作啞,這才在日復一日中助長了老太太囂張的氣焰。
現在日子好過了,這些過去的事情就沒必要提了,可就因為老陳頭得了癌症這種病,所以季清就忘了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她現在對老陳頭善良友好,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老陳頭是陳青岩的爹,而她深愛着陳青岩,所以就不再計較那些事了。
倆人到火車站時剛好十點,又在檢票處等了快一個小時,才拿着票上了車,臥鋪車廂和普通車廂是分開的,與亂鬨鬨又吵又沒處下腳的普通車廂不同,臥鋪車廂安靜又乾淨,簡直像是另一個世界。
季清和陳青岩按照車票上的信息找到位置,放下行李。
一個下鋪一個中鋪,等火車再次行駛起來,倆人換着上完廁所回來,陳青岩問季清想睡哪兒,季清自然是想睡下鋪,但話到嘴邊還是說「你睡下鋪吧,我睡中鋪。」
她心裏想的是,畢竟陳青岩回去了要遇到一堆煩心事,下鋪更舒服點。
同床共枕這麼久,陳青岩哪能看不出季清的真實想法,等季清說完後,她當即脫了鞋爬上中鋪,拉過被子躺下。
季清見狀,撲哧一聲笑了「你什麼意思,搶我位置?」
陳青岩故意不點破,理直氣壯道「是啊,就是覺得你挑的更香。好了,你也快點上來睡吧,火車上睡得總歸沒家裏舒服,估計你得適應一會兒才能睡着。」
細微的關懷,讓季清心裏暖暖的,她脫了鞋上去,拉開被子睡下,這還是她頭一回和陳青岩這樣在一起卻不在一張床上睡,感覺挺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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