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等媽媽繞着四合院走了一圈看完,跟爸爸媽媽一起踏上返回的旅途。
在回去的車上,若春突然肚子疼。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是吃壞了,去了趟廁所後,才紅着臉告訴季清,自己是來例假了,她例假向來不准,所以沒算過日子,也不知道會突然來。
季清聽後,先是給若春倒了杯熱水,安撫若春喝熱水緩緩,接着去車廂小賣部買了棉條,陪着若春去廁所換上。
這時候衛生巾還沒有普及開來,價格也偏貴,不過季清受不了用那些月事條和棉條,就算是價格貴也要買衛生巾用,可火車上條件不行,沒有賣衛生巾,只有棉條,只能買了先讓若春湊合着用。
好在第一天量不大,等睡一夜回到嘉城市,就可以用家裏屯的衛生巾了。
若春換了棉條又喝了熱水,靠着椅背閉上眼睛休息,澤木和舜華也是小大人了,都知道這是女孩子的私密之事,一個個垂着頭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不多問不多說。
媽媽教育過,他們都已經牢牢記下,別的事情可以開玩笑,這種事情不行。
季清坐下後,正要跟陳青岩說話,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問題,她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朝着陳青岩看去。
陳青岩偏頭,對上季清的眼神「怎麼了?」
季清抿唇,孩子們就在跟前,她沒法開口說,只能搖搖頭「沒什麼。」
陳青岩眼瞅着季清滿臉緊張,便起身將季清拉到沒什麼人的車廂連接處,輕聲問「到底怎麼了,你臉色這麼難看。」
季清咽了口口水,想了一會兒,才小聲說「我這個月沒來例假。」
與還在青春期的若春不同,她的例假很準時,每個月都是那個日子來,幾年如一日沒變過,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姜玲的到來,她滿腦子都是姜玲和陳青岩相認的事,竟然把這麼關鍵的事情給忘了。
而最令季清擔心的,是就在姜玲來之前,那天晚上陳青岩心情不好,她陪着他放縱了一夜,那一夜,他們沒有採取任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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