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友們中間去了。黑衫開車送他,看着他那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就鬱悶:「有這麼開心嗎?」
郁成說:「臨時塞給我的、我根本就不擅長的任務完成了,能不開心嗎?你不知道剛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我有多鬱悶,當時我剛到北京,準備上女朋友家玩玩的,結果一個電話過來,就只能半路扔下女朋友跑到軍區報到到了軍區才知道是自己最不擅長的任務,都鬱悶得要炸了好吧!」
黑衫說:「你以為我就不鬱悶了?當時我聽說我妹要帶男朋友回來,提前兩天請假準備回去看看是哪個臭小子這麼不怕死,連那個瘋丫頭都敢要,結果假期是的下來了,可是前腳剛回到家,後腳讓我歸隊的命令就到了!我都做好了先將那個臭小子打個半死再跟他好好喝幾杯的準備了啊,一道命令下來,整不成了!」
郁成深表同情:「這可真是太鬱悶了對了,你為什麼要先把你妹妹的男朋友打個半死再跟他喝酒?」
黑衫翻了個白眼:「我們家這一代就這麼一個女娃,平時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手裏怕化了,緊張得不得了,結果不知道哪裏跑出來一頭豬要把她給拐走,當哥哥的能答應嗎?堅決不能答應!要是一點門檻都沒有,豈不是會讓他覺得我們家的小公主很容易追到手,很掉價!?」
郁成深表贊成:「對,就一個妹妹,是得把緊關。」
黑衫活動一下手關節,說:「其實我也不會故意為難那臭小子的啦,接我三拳不倒就算他過關了。」
郁成狂翻白眼
如果是一般人,這要求確實不高,可問題是,大哥,你是一般人嗎?你這隔着三寸距離發力能一拳打碎三塊青磚,一記戳腳能踢碎四五塊青磚,一個鐵山靠能把人魂魄都撞飛的身手,接了你三拳,估計那個倒霉蛋可以直接跳過彩禮、買車買房、一步快進到請全村吃席了!
還是邊吹嗩吶邊吃!
發自內心地同情他的未來妹夫
回到莊園裏,正好趕上虎鯊和暴龍正風塵僕僕的從車上下來。虎鯊捏着保密手機在聽,看到郁成,眉毛一揚:「回來啦?」
郁成說:「回來了。你們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虎鯊一臉輕鬆:「哦,出去處理了一點小事。」
暴龍猛點頭:「對對對,小事,小事。」
保密手機里傳出一聲怒吼:「小事?用反坦克導彈炸死了三十多名cia特工,你管這叫小事!?虎鯊,在你眼裏是不是把天拆了才算大事!?」
顯然,正在跟虎鯊通電話的金南一已經快被氣炸了,隔這麼遠都能聽到他的怒吼,想必此時的特工頭子正在咆哮如雷。
虎鯊把手機拿遠一點,以免耳朵被震聾了:「老師,我知道錯了!」
說是知道錯了,可那表情,那語氣,卻沒有半點知道錯的意思,簡直能把人活活氣死。
郁成眼皮一陣狂跳,把暴龍拉過來,小聲問:「你們這是幹嘛去了?怎麼把金先生氣成這樣?」
暴龍看了一眼黑衫,猶豫着該不該說。
郁成說:「放心,人家相當於古代的御前帶刀侍衛,在國家元首面前都可以佩槍的,比任何人都要可靠。」
暴龍這才放心,小聲說:「你們到來之前,我們不是跟也門國家安全部聯手,給薩那城中的武裝份子來了一次外科手術,一舉滅掉了好幾股試圖發動恐怖襲擊的武裝份子嗎?其中有至少一股是被cia收買的。虎鯊通過審問俘虜,得知了兩名cia特工的住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那兩名cia特工,從他們口中挖出了cia在也門的一個重要據點。然後我們帶上兩枚反坦克導彈,開車跑了兩百多公里,抵達邊境,趁他們的特工頭子將所有人召集起來檢討這次行動的得失之機,把他們全給炸死了。」
郁成倒不覺得有什麼。虎鯊這個人從來都不會記仇,因為有仇當天就報了,用不着記。那些討厭的臭蟲總在陰溝里蹦噠,不停地噁心人,虎鯊能忍才是怪事了!這是基本操作,用不着大驚小怪。可黑衫卻淡定不下來,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看暴龍,再看看正在挨訓的虎鯊,越看越是崇拜,驚嘆:「用兩枚導彈一舉炸死幾十名cia特工?我的老天爺,你們部隊的路子都這麼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