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是分了不少派系,包括北堂昂以及北堂赫父子,也佔了一小份。
只是,這些所謂派系,終歸只是歸攏於孟昭一人之下的劃分,仍要聽從他只命令。
這一點,在北堂昂以及北堂赫父子因為身中劇毒而不得不投靠孟昭後,也徹底形成事實,甚至是一種原則性問題。
梁穆秋,她平時可以用孟昭的身份,參與對揚武大軍的調查,相關的演練,磨礪。
然,想要真正調動大軍,為她做事,僅限於五千人,這已經是孟昭諸女當中,僅有的殊榮。
故而,她這番話,是真心實意,完全沒有任何的謊言,也沒有任何的推脫。
閻立冰修行儒家真功,微言大義自是要修的,同時,他的老師,也傳了他一門口是心非的秘術。
所謂口是心非,自然是心中想的,和口中說的,截然相反,是一種謊言。
而這門秘術,並非是要閻立冰說謊,而是要他分辨其他人的表裏如一,或是表裏不一,以此來體味人間百態,精神念頭,最終,通過不斷地經歷,不斷地涉獵,不斷地修行,將自身磨礪的表裏一體,克欲順心,達成古之賢人的境界。
從梁穆秋的口中,閻立冰聽到的只有真誠,或許,他的這種秘術有出錯的可能,但可能性極小。
故而,他隱晦的朝着劉安點了點頭。
劉安收到暗示,也不再強人所難,點頭道,
「如此,便好,我等感謝梁姑娘的相助,日後回返玉京城,也定然會向大帝稟報孟家的功勞。」
梁穆秋笑了笑,他們又不稀罕這些,只要不找麻煩就不錯了。
又客氣了幾句,便留四人在山莊內暫時休息幾日。
四人沒有推辭,畢竟心中再如何火熱,對於混沌體以及南宮遙再怎麼垂涎,眼下夜深人靜,對方不見蹤影,也無從下手,只得按捺下來。
呂樂安排侍女,帶着四人去了莊子西部的一處新建的,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宅邸,安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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