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古巴爵士。
達利亞意外的很喜歡這種風格,拉着苦逼的一首接一首的跳着,像是個護食的母獅子似的,用泛着殺氣的冰冷眼神,趕走了一位位覬覦着她男伴身子的妖艷賤貨。
遠處。
剛剛與人跳完一曲的安德魯木着一張臉望着在神采飛揚的女兒,心裏說不出的痛。
「該死!」
他鬱郁灌了口酒,也沒了跳舞的心思,抹身拎了瓶伏特加走到一邊沙發旁,一口一口的喝着悶酒,腦子也在飛快旋轉着,思索着要怎麼解決掉楚恆這個煩人的蒼蠅。
「安德魯先生,你今天好像很不開心啊。」
一直留意着他的艾薇瑪見機端着酒杯走過來,嬌笑着坐到他身邊。
「不,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安德魯身為毛子大使,接觸的都是上層人物,是以並不認識她,禮貌的笑了笑,就準備起身離開。
他現在只想靜靜,不想被人打擾。
見他要走,艾薇瑪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稍加思索了下,就飛快說道:「是因為楚恆那個卑鄙的,骯髒的,虛偽的傢伙麼?」
哎幼喂!
你要這麼說,那咱還能聊會!
安德魯立即停下起身的動作,又重新坐了回去,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問道:「哦?看來你也很討厭那個下水道的臭蟲。」
「當然!」
艾薇瑪用力點點頭,又裝模作樣的恨恨的瞪了眼跳得歡快的楚恆,灌了一大口酒後,一臉憤滿的道:「我很喜歡玩牌,這個卑鄙的混蛋前幾天竟然跟其他合夥在牌桌上騙走我一千多塊!要知道我們本來是很好的朋友的!這讓我很傷心。」
「這個卑鄙的傢伙!」
連輸了兩次的安德魯頓時感同身受,旋即就跟個長舌婦似的,跟艾薇瑪一邊喝酒,一邊痛批着楚恆的種種罪行。
而且聊得很愉快。
喝着喝着,他帶來的一瓶酒就見底了。
正當安德魯要去拿酒的時候,艾薇瑪拉住了他:「安德魯先生,您是尊貴的客人,這種事讓我來好了。」
說着,她款款起身,扭着風騷的身姿走向酒桌那裏。
安德魯不着痕跡的將目光從那兩瓣看似很緊緻的臀兒上挪開,感受着手掌上殘留的餘溫,深吸一口空氣中澹澹的香水味,心頭不免有些蕩漾。
是人都有七情六慾。
更何況他這種媳婦死了多年,一直獨身的男人。
喜歡這個穿越有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