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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喝~~」
「喝~~」
一萬楚軍先鋒部隊,喊着整齊的口號,高舉四米長矛,一步一步向壺口關逼近。燃武閣 m.ranwuge.com
那嚴整的軍陣讓壺口關守軍只感窒息的壓抑迎面而來,握緊了手中的兵刃,身體卻止不住開始發抖。
「楚賊真敢犯我庸州?」
壺口關守將寧遂,趴在城牆上,瞪着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這一幕,一時不知所措。
副將率先回過神,對寧遂道:「寧將軍,楚賊大軍逼近,立刻組織防禦吧。」
寧遂抹了把臉上溢出的冷汗,搖搖頭道:「賊軍人數太多,當命人回庸州稟報太守,懇請支援。」
此言一出,周圍的守軍士兵立馬圍住寧遂。
老張率先拱手說道:「寧將軍,屬下願回庸州向太守府求援,請准許屬下出關回城。」
另一小校也道:「屬下久居庸州城,定能以最快速度讓太守出兵馳援!」
一個個守軍士兵紛紛向寧遂毛遂自薦,聽上去好想各個心系壺口關安危,實則是全都想要逃離這片是非之地,不敢與楚軍交戰。
寧遂被吵的心煩,大吼一聲道:「都別吵了!大敵當前,誰都不能退後半步,守好自己崗位,準備礌石滾木,死守關口!」
等士兵安靜下來後,寧遂對副將說道:「楚軍勢大,本將軍必須親自回庸州找郭太守商議對策,在本將軍回來前,務必不能讓楚賊一兵一卒通過關口,聽清楚了麼?」
副將聞言一怔,見寧遂馬上要離開,忙快步上前將他攔下,拱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寧將軍,您可是壺口關主將,此時大敵當前豈能擅離職守?」
寧遂手一揮道:「本將軍並非擅離職守,而是去太守府找援兵,只有本將軍親自前往,
才能以最快速度保住壺口關不失,最多兩日,本將軍必折返,你只需率領將士固守關卡各處要口便是。」
副將沉聲說道:「寧將軍啊,身為主將怎能在此時離開?你若離開,必會軍心不穩啊。」
「夠了!朱瑄!到底你是主將還是我是主將?一切聽我命令行事,不得有誤!」寧遂一聲暴喝,頭也不回快速離開了壺口關牆。
不多時,寧遂和幾名親兵跨上戰馬,飛速向庸州城疾馳而去。
朱瑄見此,無奈嘆息一聲,只得硬着頭皮指揮守軍準備抵禦楚軍進犯。
「停!」
楚軍行至壺口關約一里處,隨着軍中響起一聲止禁,一萬楚軍立馬立在原地。
先鋒主將秦宗權策馬來到軍前,張望一眼遠處壺口關,露出一臉不屑地神情,對身邊斥候說道:「你們兩個去陣前勸降,就言只要他們肯放棄關口主動獻誠,本將軍保證他們無性命之憂!」
秦宗權,就是一手釀成荊州以南各郡累累血案的罪魁禍首。
論打仗,他與漢軍中的孟珙、辛棄玄、崔諒等一批漢軍新起之秀都交過手,也算是「久經沙場」。
只是這戰績實在慘不忍睹,與漢軍的屢次交鋒中,次次慘敗而歸,也都是在戰事不利情況下,第一個洞悉局勢,撇下大軍獨自逃跑,一口氣跑出百餘里不帶歇的,博爾特見了都高呼不可戰勝那種。
可偏這樣一個逃跑將軍,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反而在楚國皇帝黃覆縱容之下,成為先鋒將軍,這其中緣由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要知道,秦宗權的凶名不是在戰場上,而是對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身上盡顯無疑。
當初為了籌集軍糧助楚軍南渡長河,可是硬生生將荊州北部數座城池的幾十萬百姓屠戮一空,用人肉充作軍糧,到武鎮英大軍接管荊州北地時,所遇到的都是一座座空城,這等手段殘暴到了天怒人怨地步。
後來黃覆暗中了解這件事後,卻是沒有對秦宗權做出任何處罰,相反委以重任,更是將先鋒將軍的重要位置給了他,不可謂是不器重。
斥候聞令,策馬來到壺口關下,開始勸降:「關上的兄弟聽着,奉我家秦將軍之命,勸你們放下兵器開門投降,
二十五 軍無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