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這邊的人,保住了田春生,也是幫了天佑。
他自然不好明面的站在天佑那邊,但是,暗中做些什麼事情,還是沒問題的。
知府晚上升堂,這事情可真的是不多見。
尤其是審的還是控訴田春生的楊夫人,這下子府城的百姓可是全都擠去看熱鬧。
只可惜,公堂就這麼大點兒地方,就算是全都擠在門口,那人可是站不開的。
這次只能是先到先得,搶到位置的人是暗中慶幸,沒搶到的只能是捶胸頓足的在遠處等着,等到裏面一有結果,也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這回真的假的?別又跟上次一樣,那可真是熱鬧了。」
「上次能一樣嗎?上次是當着知府的面告知府,那能告得贏嗎?」
「這次可是來了個京城的王爺,這審理起來可就不一樣了。」
「上次本來就沒事。一個原告是誣告,剩下的是胡說八道,沒山賊非說有山賊。上次就算是王爺在,知府大人也沒事。」
「這次我看也是沒事。知府大人多好,來了咱們文慶府之後,辦了多少好事?我反正不信知府大人是那樣的人。」
外面的百姓吵吵嚷嚷的說個不停,公堂之上,惠王已經高坐,作為被告,田春生自然是只能站在下面。
惠王往下掃了一眼,衙役們高聲呵斥,公堂內外瞬間安靜下來,看熱鬧的百姓一個個全都閉上了嘴巴。
趁着帶楊夫人的工夫,惠王低頭一看彭元洲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臉是怎麼回事?」
「回王爺的話,是卑職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了。」彭元洲趕忙拱手回稟道。
「下次可要當心。」惠王隨口說了一句。
真當他是好糊弄的?
彭元洲這臉上看着是摔倒的青紫,但是,裏面仔細看的話,分明就是有被人扇過的巴掌印。
他就說這個彭元洲不是什麼好東西,看樣子,彭元洲不僅僅是跟他背後的人一起對付田春生,同時,還跟想要對付天佑的人聯繫上了。
「多謝王爺。」彭元洲說完,眼底閃過了一抹恨意。
速度很快,但是,惠王可沒有錯過。
惠王就是在天佑跟陸雲溪的身上走了眼,吃了虧,但是在其他事情上,他可不會被那麼輕易的糊弄過去。
那個想要對付天佑的人跟彭元洲這樣的蠢貨合作,真是瞎了眼了。
也是,他們可不就是瞎了眼嗎?
還想攔着天佑,不讓天佑回京認祖歸宗,有他們哭的時候。
惠王突然覺得,他這幾次走眼反正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但是以後,那些人的醜態可是要被不少人知道。
這麼想想的話……他心裏平衡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