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暴怒,天主教的七宗罪被雕刻在劍上。
「你說這玩意是什麼時候製造的?」安德看着尼古拉斯挺着啤酒肚在旁邊拔劍,開始在昂熱的辦公室里瞎晃悠起來。
「七宗罪的概念來自聖經中的加拉太書,成書時期大概在公元50年左右,」昂熱攤攤手:「那時候諾頓的青銅城應該已經沉進江水裏了才對。」
「那看起來諾頓還是個偉大的預言家,看到了自己化繭幾十年後的事情。」安德攤攤手,拿出昂熱珍藏的雪莉酒喝了一杯,旋即皺起了眉頭,這玩意味道挺怪,帶着一種鹹味,安德這麼多年來都喝不慣。
「啊!嘛!嗯!」
挺着啤酒肚的尼古拉斯叫得好像便秘了十天的可憐蟲,但無論他如何用力,最大的一把斬馬刀都拔不出來,旋即,刀劍發出一聲輕鳴,將尼古拉斯彈開,他肚子上的贅肉晃動,裝在昂熱的辦公桌上。
「老了老了,如果再年輕個五十歲,我肯定能把它拔出來。」尼古拉斯不服氣地說道,安德卻知道他沒有說謊,別看尼古拉斯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他其實是學院裏血統最高的混血種,其血統之強,甚至可以媲美初代種。
昂熱將刀插回刀閘中,手指彈動,似乎已經躍躍欲試,但有時候事情永遠不會如同他想得那麼簡單,昂熱只拔到第五把饕餮,就再也沒能把剩下的拔出來。
「這東西似乎和血統等級有關,尼古拉斯能拔出七把,昂熱你有我的血統所以是五把,而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
安德伸手,握住了那最小的一柄色慾,隨後,在昂熱果不其然的目光中,連帶着箱子一起把七宗罪舉了起來。
「看起來他不太認我的血統。」安德聳聳肩,把七宗罪放下:「不過對待這種東西,我有一點辦法。」
說着,安德將給七宗罪的盒子拍了一個活化物品,在剛才的測試中,他已經發現了,七宗罪的活靈並不在刀劍上,而在刀閘中。
旋即,刀閘活了過來,一個有點優哉游哉的聲音在校長室響起:「搞莫子哦,困醒都不讓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