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各式各樣的**鏈接着她旁邊的**,維持着她如風中殘燭的**。
那些扭曲而龐大的**塞滿了她的**,每一次心跳與呼吸對這個孩子來說都是**般的**。
幾隻肥碩的老鼠趴在女孩腳下,眼中閃爍着斷斷續續的金色光芒,女孩的雙腿被老鼠啃咬得坑坑窪窪,她的龍血順着血肉進入老鼠的體內,讓這幾隻畜生的肉體也隨之改變。
見到昂熱進來,在龍血刺|激下凶性大發的老鼠向他撲過去,張開變得尖銳的齧齒,竄起三尺高,咬向昂熱的腰間。
下一秒,老鼠落在地上,身體已經化為了三瓣,那小眼睛中還帶着訝異,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
昂熱望向面前的女孩,她的手臂與某種武器連接在一起,帶着鏽蝕的武器與其骨骼相連,不斷地讓細菌進攻着她的免疫系統。
她本該死去,但體內的血脈卻拼命地激發起細胞的生命力,血肉贅生在機械上,讓她由青春的少女變為了一團看不出面貌的血肉與機械的結合體。
女孩的下頜早已消失,但她那雙眼睛卻盯住昂熱,她早已不能說話,但昂熱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伴隨着折刀划過,女孩的頭顱掉落下來,那雙黃金瞳終於滿足地閉上了。
幾十年後,昂熱的下午茶時間。
「後來我找到了當時研究的資料,發現當時的德國想要製造出一種名為艦娘的兵器。」昂熱喝了一口紅茶:「據說這種武器最開始的設想來自當時的島國,顧名思義,就是擁有戰列艦一樣戰鬥力的女孩子。」
「但這不是扯淡嗎?」路明非很不解:「怎麼可能把艦炮裝到人身上。」
「不過是一幫瘋子最後的臆想罷了。」昂熱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