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看向章氏此刻正愁容滿面,不知該如何是好。
「母親,皇上是鐵了心要拿父親頂罪,平息眾怒,今兒個早朝,父親先負荊請罪,雖然堵住了皇上,可是難保三叔那處不會暗中使計。」慕凌睿看着章氏說道,「母親,當務之急,怕是要在三叔動手之前,我們先動手。」
「我知道了。」章氏這下明白了,連忙垂眸說道,「後宅的事情,你莫要插手,你只管跟着你父親。」
「是。」慕凌睿低聲應道,見章氏如今有了主意,便轉身離去。
慕梓煙看着慕凌睿離去的背影,接着便看見章氏正與如今的心腹陳嬤嬤合計了一番,「那便拿那新來的媳婦做筏子。」
「夫人,這金氏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老奴擔心,到時候萬一……」陳嬤嬤擔憂地問道。
「你只按照我說的去辦便是。」章氏看着陳嬤嬤道,「如今也在此一舉了,只要將這金氏問罪了,便將這水給攪渾了,到時候三房哪裏還有心思來算計我。」
「是。」陳嬤嬤應道,當下便去辦了。
慕凌晁此刻正悶悶不樂地吃着悶酒,也不知怎得,只覺得這幾日心情煩悶得很。
而金氏正在屋子裏頭嗑瓜子,聽到丫頭進來低聲稟報,她連忙將瓜子丟在地上,挽着袖子起身道,「當真是個賤蹄子,敢在姑奶奶的眼皮子底下勾搭我夫君,看我今兒個不扒了她的皮。」
慕梓煙看着有一個丫頭垂眸行至慕凌晁的身側,正在斟酒,抬眸看見一旁的丫頭,因着吃醉了酒,便有些糊塗,抬眸盯着那人,看了半晌,低聲道,「你……你是誰?」
「二少爺,奴婢是二少夫人屋子裏頭的丫頭,春花。」春花嬌滴滴地回道。
「春花?」慕凌晁仰頭看着那丫頭秀紅的臉頰,尤其是那雙眸子透着水靈,忍不住地伸手便將她一把拽入了懷裏,低頭嗅了過去,「真香。」
「二少……少爺……」春花只覺得渾身嬌軟無力,一雙眸子羞怯地看着他。
慕凌晁因着酒氣上頭,只覺得懷中的人兒甚是柔軟,故而便湊上前去嗅着,突然聽到後頭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便見金氏沖了過來,當下便伸手去抓慕凌晁的臉。
慕凌晁躲閃不及,臉頰上多了數道抓痕,金氏伸手便將春花給拎了出去,直接從涼亭內踹了下去,那春花從涼亭的階梯上滾落而下,直接甩暈了過去。
「給我打,打死這賤蹄子。」金氏氣急敗壞地說道。
「是。」跟着來的婆子應道,當下便伸手將暈過去的春花拽了起來,開始掌嘴。
慕凌晁酒醒了大半,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當下怒斥道,「你這潑婦,胡鬧什麼?」
「我胡鬧?」金氏當下便坐在了地上撒潑,「好啊,你可對得住我?我跟着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如今你富貴了,便要拋棄我這糟糠,竟然連我跟前的丫頭也不放過。」
慕凌晁盯着那被拎起來打的春花,眉頭緊蹙,接着便坐下,也顧不得臉上被抓的抓痕,只是不住地搖頭,他的確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只是有一點是記得的,「我要休了你這潑婦。」
「我不活了。」金氏大吼道,「與其被掃地出門,不若我與你一同死了吧。」
慕梓煙瞧着這金氏當真是潑辣,當下便將慕凌晁拽了起來,二人便一同朝着一旁的柱子撞了過去,也不知是怎得,突然聽見一陣尖叫聲,便見慕凌晁額頭當真撞在了桌角上,當下便倒地沒了氣。
「二少爺出事了!」這時不知是誰大聲叫喚着,金氏已經被嚇住,連忙驚叫連連,「了不得了,趕緊救人。」
那婆子便將春花丟在地上,連忙去喚大夫。
而不遠處,便見章氏匆忙帶着人趕了過來,當瞧見金氏跪在地上六神無主,沉聲道,「出了何事?」
「二少夫人殺人了。」婆子跪下,連忙大喊道。
「殺人?」章氏瞧着躺在血泊之中的慕凌晁,當下便身形一晃,嚇得向後退了幾步,「作死的,還不趕緊去叫大夫。」
「是,是。」婆子應道,接着便連忙去了。
過了一會,便見大夫前來,連帶着崔氏跟老夫人也匆忙趕了過來。
大夫看罷之後,連忙搖頭嘆氣,「夫人,二少爺
443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