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離開的張寧,他一腦子的毛線團。
「唉,想啥呢!」見阿疏發呆,烏雅束拍了他一下。
「他拿的是蘭陵郡王的腰牌。」
「啥?蕭王爺的腰牌!他他是蕭奉先的人?」
烏雅束有些懵,烏帶和吾古孫表示看不懂了。
阿疏好像有點懂了
怪不得昨天阿瑪讓我給他送飯,原來他是蕭王爺的人,怪不得張寧不把他放在眼裏。
那他算不算自己人?
想想昨天又被張寧踢了菊花,阿疏的後腚就隱隱作痛。
對於張寧的話,他有點言聽計從的意思
「我走了,回去通知阿瑪,你們也快去通知各部落頭人吧。」
說完阿疏便走了,還是頭也不回那種。
「他竟然聽那個漢人的!」烏雅束驚呼。
「今個兒這是怎麼了,人都怪怪的。」烏帶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姐夫,還是聽阿疏的吧,看他那表情,這個張寧好像不一般,沒準真是蕭王爺的人。」吾古孫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他是蕭王爺的人,他竟然是蕭王爺的人」
烏雅束一邊懷疑着,一邊挪開了腿,去做張寧讓他做的事。
劾里缽大帳,努達海守在外面。
幾個部落頭人在一邊嘀嘀咕咕,不時的又探着頭看看裏面的情形。
好像非常關心劾里缽的情況。
努達海見張寧過來了,伸手把帳簾撩了起來,很客氣的讓張寧進去了。
「這」幾個頭人滿臉的不解。
大帳之內,煙霧繚繞,不知道是什麼香,味道還很好聞。
薩滿大巫師手持通靈鼓在那又蹦又跳又抽筋,神神叨叨的念着聽不懂的咒語。
遼人的醫官則守在劾里缽的身邊,不知在忙碌着什麼。
唐括老猴子則在一旁照料着劾里缽,不時的拿布巾擦拭着劾里缽的額頭和手心。
張寧第一眼便瞧着劾里缽,他好像睡着一般,即不你中毒,也不像發病,只是牙關緊閉。
「張寧。」
見張寧進來了,完顏盈歌讓木哥將自己扶坐起來。
木哥將被子墊在了完顏盈歌的身後,並扶住他。
「大王。」張寧趕緊上前。
「聽說大王也中毒了,張寧萬分擔心,大王怎麼沒回自己氈帳休息。」
張寧一臉的關切之情。
「我沒事,就是有些頭暈,眼皮發沉,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大汗。」
完顏盈歌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還處於昏迷之中的劾里缽。
張寧看了一眼遼人的醫官,隨後俯下身子「盈歌大王,把你的手給我,我看你的脈像如何?」
完顏盈歌又驚訝,又遲疑,但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脈像有些深,張開嘴我看看。」
張寧看了看,然後對木哥說「大王口渴了,卻拿些水來吧。」
木哥起身正準備離開,張寧忽然伸手將她拉住,往她的手裏塞了一小包東西。
木哥看了看張寧,又看了看完顏盈歌。
「去吧。」完顏盈歌點頭示意,木哥不要顧慮。
「你能回來真好。」
「嗯,是蘭陵郡王放我回來的。他還給了我這個。」
張寧拿出腰牌。
「這是蘭陵郡王的標誌,他給你這個,難道」
「嗯,他讓我調查完顏部中毒的事。」
完顏盈歌點了點頭。
「這樣倒是最好了。」
見木哥端着水過來了,張寧站起身來。
「未時中,部落聯盟會議討論大汗和完顏部中毒一事,我先去準備一下,盈歌大王你先休息。」
「嗯,你心裏有數了?」
「差不多吧,現在就看二胡和嗩吶的了。」
「好,你去吧。」
張寧走了。
馬上就到下午的會議了。
張寧看着遠處有兩個
第47章 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