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答說道,接着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打架很厲害。
確切的說,在戰場殺敵很厲害,雖然今年才十七歲,但是手上已經殺敵不低於50人了,就是好像腦子不怎麼靈光,被人喊蠻子,所謂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就是說自己這種的。
「還去?我大明朝就無人可用了嗎?城內那些人,天天歌舞昇平,就你們父子倆守着城防?」劉氏很激動的埋怨道。
今天消息傳過來的時候,差點沒把她嚇死!
張溶沒說話,默不作聲的出去了。
他是京師守將,還是大明朝英國公,大明朝歷代英國公都是掌管京師守衛,為大明朝鞠躬盡瘁,先祖張輔更是隨着英宗北征瓦剌,結果土木堡之變,戰死沙場!
張溶到了堂屋這邊,坐下,想着今日這一幕,心裏不由的一陣暖意,甚至有一絲驕傲,自己兒子張昊,一直被人稱之為傻子,但是礙於自己是英國公,沒人敢這麼喊,就喊他為蠻子,可是就是自己這個傻兒子,今日,在戰場上,單槍匹馬殺進重圍,救出了自己這些人,自己兒子是傻,但是可以冠之以勇!
很快,夫人劉氏也出來了,看到了張溶坐在那裏,於是很生氣的坐在旁邊。
「不早了,休息吧!我要去軍營!」張溶說着就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你!」劉氏很悲憤的站了起來,看着張溶,想要和他大吵一架。
可是,看到了丈夫疲憊的身軀,加上自己也知道,張昊今日是怎麼受傷的,心裏又急又氣又擔心,話到嘴邊,卻又咽進了肚裏。
「你自己注意點!別就知道領着將士作戰,大明朝有這麼多將軍,不差你一個!」夫人站在那裏,看着張溶的背影說道。
張溶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氏看到他走了,就坐在那裏抽泣着。
而此刻,坐在房間裏面的張昊,還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二公子,可是餓了,要不奴婢給你準備點吃的?」這個時候,丫鬟過來,對着張昊說道,
他是張昊的貼身丫鬟,叫瑾兒,在張昊身邊差不多十年了,比張昊大兩歲。
「去準備吧!」張昊點了點頭說道。
瑾兒有點詫異,尋常自己這麼問,張昊都是傻笑的點頭。
不過,瑾兒也沒有多想,轉身就出去準備了。
「嘉靖二十九年,八月十四,不就是庚戌之變,韃靼殺入到了京師城下,而整個大明朝,居然沒人敢去應戰,讓韃靼在北平城外燒殺掠奪了十多天,還逼着大明朝開通大同、宣府兩處馬市,這是土木堡之變後,大明朝近百年最大的恥辱。」張昊坐在那裏,想着這些事情。
「不對啊,我是蠻子?麻痹的,我可是剛剛被評上副教授啊,大學副教授,怎麼到了大明朝,成了蠻子了,不對,好像是傻子,臥槽,這還怎麼活?」接着張昊才想起來,自己這具身體,好像是一個傻子,當然,也不是很傻,就是天然呆。
「哎呦,我的老天爺,玩我呢?穿越到了國公之子身上,我很樂意啊,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怎麼穿越到一個傻子身上?」張昊很鬱悶,有點哭笑不得。
關鍵是,自己還要想怎麼才能不露出破綻來,萬一被人知道了自己是穿越者,尤其是被嘉靖皇帝,這個神經質皇帝知道了,會不會把自己抓過去做切片?
「這年頭沒切片吧?不過這個嘉靖,不好搞,智近乎於妖的皇帝,三十年不上朝,就知道修道,但是還是牢牢控制着大明朝。多少忠臣奸臣都死在他手上,殺人全看心情。不過話說回來了,傻子命長,他再怎麼多疑,也不會懷疑到一個傻子身上吧?可是裝傻很累啊!」張昊坐在那裏繼續想着。
自己是國公之子,想要逃離這個朝堂,那是不可能的。
「裝,不會裝也要裝,保命要緊,嘉靖還要當十多年皇帝,可不能惹他,再說了,整個嘉靖年間,也是奇葩,有名的大臣不知道多少,都是玩權謀的高手,在他們面前擺聰明,玩不過,反而裝傻可能才是明智之舉!」張昊繼續想着,決定接受這個傻子的身份,活命要緊。
第二天一大早,張昊吃完早飯,就讓瑾兒給自己穿上鎧甲。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