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公愣了一下,最終明白自家相爺的話了,「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去做。」說畢,他匆匆而走。
邊關,主帥軍營里,當看到王勇等人押着一個小士兵回來時,蘇玄歌這才平息了心中的憤怒,隨即就命人把敦原給捆綁在了柱子上,並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小士兵身上,一語不發,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小士兵一開始還是有一些傲氣,可是當時間一長,再看到蘇玄歌那恨意的目光,反而讓他有一種冷意上身,而且嘴唇也不知怎麼突然發紫了,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將軍,不知,找……找……小的……小的……何……何……何事兒?」
蘇玄歌仍然不說話,只是把剛才扎敦原的小刀拿了出來,當看到那小刀上面全部是血跡時,小士兵不由自主的把頭轉向了敦原那邊,赫然看到,敦原從身上到身下幾乎沒有一處好的,心裏不由一緊張,身子更加顫抖不已。
當他再次轉過頭時,赫然發現,蘇玄歌竟然平靜的用紙在擦着那刀子,把那刀子擦拭得嶄新嶄亮的,尤其是那刀尖,帶着絲絲寒意。
小士兵忍不住吼道,「將軍,將軍……小的,小的是……是被逼的!如若,如若,小的不……不充當……內奸,會被丞相他們……殺死小……小的一家人!」
「就算有人逼你,你也不能做出這種賣國行為啊!」王勇忍不住大罵那個小士兵,「不過,你可有證據,還有你所謂的逼……」
「有,有。大人,你們剛才搜查到的紙條里,有丞相派人與……小的結交的證據……而且他們還用……小的母親之命……」小士兵急忙說道,他怕死,所以不得不說出來一切。
聽到這時,蘇玄歌這才抬起頭,沖王勇一點頭,只見王勇快速把紙條一一放到桌子上。
蘇玄歌這才低頭去察看桌子上的紙條之時,卻萬萬沒有想到,身後竟然會突然出現一個男子,他蒙着面,手裏拿着一把刀子,狠狠就向她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蘇玄歌一個側身而躲了過去,未等那蒙面男子醒悟過來,卻見她舉着剛剛擦亮的刀子一下捅入他的右側胸膛肋骨之處,反而讓他一時跌倒在地上,竟然再也起不來了。
「大膽賊人,竟敢要殺將軍!」林輝他們被這一幕嚇住了,忍不住罵道,隨即紛紛上前,當一揭開他的面紗,眾人又是大怔,他不是別人,正是在比賽時,被蘇玄歌救助的那個男人,也算是一個將士而已!
「你……竟敢恩將仇報!!!」黃清和王勇更加氣憤不已的說自己手下這個人,如果不是蘇玄歌,在當初比武時,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卻不想寧宇竟然淡淡地說道,「要不是她,我也不至於無命了。只因治療發燒的藥,與我體內毒藥……」說到這時,他把恨恨的目光掃向在蘇玄歌身上。
蘇玄歌聽到這時,這才真正抬起頭,聳了一下肩,笑了,又比划起來,「看來,你發燒並不是真正發燒,而是體內毒發作。就算我不治療你,你也能覺得無恙的,是不是?」
寧宇恨恨的盯着她,卻不再說話,這下黃清和王勇更加氣憤不已,「寧宇,你何時……」
蘇玄歌卻是舉起了手,示意他們不要說,她有話要說,「是不是幕後之人說,你殺死了我,就能解毒,就會不死的?」雖然是比劃,不過,她比劃出來的是文字,所以寧宇能看得懂。
寧宇點點頭,「不錯,那人的確是說了,只要殺死了你,一切就安好,我也會……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那麼精明。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其實,我一進來,就發現這個主營有些不對頭。」蘇玄歌突然如此比劃道,反而讓寧宇不由再次抬起頭看了蘇玄歌一眼,只見她兩眼睜得極大,而且極為亮晶晶的。
「第一,我桌子上的紙張被人挪動過,雖然比較細微,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但是我的記性卻是很好的,走時,我是按照頁數而擺放的,不過,正因你不懂,所以,我才能察覺到紙張被人動過的。」
只見蘇玄歌比劃完了,就把那一堆紙,從桌子上拿起來,然後緩緩走到他的跟前,並指點他,「這一個黑點代表一,兩個黑點代表二,三個黑點是代表三的……」蘇玄歌用得這個,就是按照麻將里的筒來標頁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