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簡單,怕就怕破了這一局,又成下一局的棋子,不如老實巴交,靜等棋局變換,也好以棋子的身份充當棋手。」
「我……我沒聽明白,請陳兄弟細說。」趙健勇撓破腦袋都想不明白陳禪的意思到底什麼。
陳禪嘆氣道:「非得要我把話說那麼清楚嗎?罷了,你看,我給司天打去電話安置趙木槿,此條暗線,難道趙老哥縱橫商界那麼多年看不到嗎?」
如一道雷電劈在趙健勇身上,打的他一個激靈:「陳兄弟讓我資助泉城司天?」
「錢不是好東西,凡事離不開它,
又是好東西,趙兄這些年賺了那麼多錢,為了自己的安全,交些保險金又何妨?」
趙健勇呼吸變的粗重,拍着大腿道:「陳兄弟絕頂聰明,我這點智商在陳兄弟面前屁也不是!是啊!泉城司天在泉城就是修行者腦袋上的一座大山,誰也不敢繞過司天行事,我用錢和司天拉攏關係,成為司天的金主,到時,誰還敢難為我?害我前,也得問問泉城司天答不答應!!!」
陳禪勸道:「依我看,現在泉城商界還沒有人想到這一層,趙兄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一定加倍小心謹慎,找准自己的位置,千萬不要想着左右司天,那樣,你是在找死!畢竟,富商天下有的是,司天就一個!!」
「我知道!我知道!!我現在只想讓自己跟木槿沒有生命危險,其他的,我一點一滴不敢想!!陳兄弟不相信的話,我對天發誓!發毒誓!!」
「哈哈……不用不用,我只是提醒趙兄。」陳禪飲茶。
趙健勇心緒激盪,只覺眼前一片坦途。
和泉城司天扯上關係,旁人若想動他,就得嚴思熟慮後果能不能承擔的了。
眼下趙木槿已經在去司天路上,趙健勇為陳禪倒上茶杯里的水:「咱們,啥時候去元家?」
陳禪半笑不笑,趙健勇終究商人,察覺有利可圖就按奈不住自己了。
「趙兄定個時間吧,我無所謂。」
「好!好!我定時間。」趙健勇搓着雙手,「那一個小時後走?」
「沒問題。」
「只是……只是……陳兄弟冒着暴露的風險,不知有沒有解決辦法?」靜下心後,趙健勇問了句人話。
陳禪還以為他只顧自己,不顧他人呢。
「我?有辦法,趙兄不用為我考慮。」
「是啊,陳兄弟神通高出天外,區區元成、錢家,怎會是陳兄弟的敵手?!」
……
一個小時後。
陳禪戴了副孫悟空面具與趙健勇出了別墅。
面具是讓人火速買來的。
趙健勇開自己的車,正要上路前,自車窗看了眼依舊守在別墅外的保安,他搖下車窗喊道:「你們都回公司吧,有需要你們的地方我會打電話的。」
這群保安的素質當真是高,趙健勇一聲令下,半句話不說,立刻排成一隊往外走。
「趙兄從哪雇的這群人?」
「他們啊,是我從一位長年好友那裏,他為我找的關係,陳兄弟別小看這群人,個個身懷絕技,你看他,國外戰場回來的,經歷槍林彈火……」
他邊說,邊驅車駛向元家。
又用兩個小時左右,方到元家門前。
元家的大本營看的到是花費了心的,雕樑畫棟、古香古色,足以看的出元家即便走下坡路,一年不如一年,底蘊還是有的。
門口守着兩人。
穿着常服,神色機警,一發現趙健勇的車,旋即匯報給元家內部。
找了個停車的地方停下車。
兩人還在車裏,適才趙木槿給他打電話說是已經到了司天,趙健勇徹底放下心,神情變的淡然,他指着大門大戶的元家說道:「當初元家建成這棟宅子後,轟動泉城,不少大人物前來剪綵,為元家祈福。」
「剪綵?呵……」
「那時元家如日中天,風頭壓過泉城其他家族,就算楊家也不如他們,大人物們來湊湊眼熟,也是能理解的。」提起楊家,趙健勇恨的牙痒痒。
極快,岑之鋒出現在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