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有了元嬰期強者的做靠山,定然不會再向之前那樣唯唯諾諾,一定會站出來剿滅那些主動現身的魔道修士。
局勢在變化,可變化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對局勢的變化一無所知。
只見金蟾觀觀主點頭,語氣沉重道「那風語老祖應該已經到了天琴海域。」
「觀主,現在我們需要知道是只有凌氏得到了風語老祖的手令,還是別的勢力也得到了風語老祖的手令。」
這老者剛說完,便有好幾個築基期修士急忙點頭,「沒錯,我們必須要搞清楚,要不然太危險了。」
如果只是凌氏得了風語老祖的手令,那就沒什麼,他們也不用那麼着急。
但要是除凌氏外,還有別的勢力得到了風語老祖的手令,唯獨金蟾觀沒有得到風語老祖手令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說明在圍剿天琴海域魔道修士的事情上,風語老祖信不過金蟾觀的人。
為什麼信不過金蟾觀的人?
若是換了旁人會有許多種答案,可要是讓金蟾觀這幫做賊心虛的人來說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便是風語老祖懷疑金蟾觀與魔道修士牽連深深,甚至以為金蟾觀的人已經墮入了魔道了。
一想到這裏,殿內眾修士一顆心頓時就發涼,這是從腳後跟直往後腦勺的發涼。
只聽一人說道「最近海沙宗各地防禦越發鬆弛,會不會也是受到了風語老祖的手令,在調集門中的修士,準備支援天琴海域,這才使得一些地區防禦鬆弛。」
聞言,最先說話的那名老者微微點頭,「有這種可能。」
海沙宗一派之力肯定不是金蟾觀的對手,更何況金蟾觀還有魔道修士相助,毫不誇張的說,海沙宗被滅也只是時間問題。
這種情況之下,海沙宗為了生存,極有可能不予餘力的執行風語老者的命令,從而換取風語老者的庇護。
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海沙宗準備跑路了,不跟金蟾觀的人再玩了。
前後兩種可能,然而金蟾觀的人卻選擇了前一種可能,這是將事情往最壞處想。
面對臉色越發難看的眾人,金蟾觀觀主說道「探探附近基果海域中型勢力的情況,如果真只有我金蟾觀沒有得到手令,那就說明風語老祖確實有了剪除金蟾觀的心思。」
眾築基期修士點頭,然後起身拱手,轉身離去,他們現在都急着想知道是不是只有金蟾觀沒有得到風語老祖的手令,都趕緊去探查相關的消息。
凌氏天艦從海沙宗旁邊飛過,海沙宗宗主察覺到了,當看到是凌氏的天艦時,同樣非常震驚。
他並未上前阻止,也並未上去攀談。
凌氏的天艦就這樣飛走了,離開了飛靈海域,向着天琴海域而去。
正如金蟾觀眾修士猜測的那樣,海沙宗準備依照風語老祖的命令,派出修士支援天琴海域。
但陳宗主卻給金蟾觀下了一個套兒,韓卓之所以並告知金蟾觀風語老祖手令的事情,就是因為他在其中挑撥離間,所為的就是讓金蟾觀反出正道,如此海沙宗就能得到正道五大派的支持。
而事情的發展有如陳宗主預期的那樣,金蟾觀的人正在走入他設下的套中。
他擔心金蟾觀的人狗急跳牆,做了兩手準備,一手是派出人手支援天琴海域,即便留在飛靈海域的海沙宗被滅了,也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第二手就是逐漸收攏門中修士,如果金蟾觀的人真的殺來了,那海沙宗會主動撤出海沙宗駐地,散佈出去,先保存自身實力,等待金蟾觀魔道勢力的身份傳出去,那優勢就轉向海沙宗了。
數日之後,海沙宗的一名築基期修士稟報道」宗主,支援天琴海域的修士已經聚齊,請宗主示下。「
「好,此次本宗主要親自帶令門人弟子支援天琴海域,聽後風語老祖的指令。」
「是,宗主。」
半個時辰,海沙宗接近一半的修士在其宗主的帶領下,悄悄離開了海沙宗宗主,向着西邊的天琴海域而去。
而就在陳宗主離開後不久,主持宗門事務的築基期修士下令,各地修士喬裝躲藏。
留在海沙宗宗門駐地的修士則帶着海沙宗餘下的修煉資源,準備遁入茫茫飛靈海域,任憑金蟾觀的實力再強,也難以在短時間內找出這些人。
接道消息的金蟾觀高層大驚,金益更是親自來到海沙宗駐地探查情況,接過早已人去樓空。
憤怒之下的金益毀了好幾處海沙宗的建築,冷靜下來後,他立即返回金蟾觀,然後下令金蟾觀修士搜尋海沙宗修士,找到直接擊殺。
同時,他也聯絡魔道修士,魔道修士對海沙宗的人恨之入骨,自然很是樂意幫這個忙了。
於是乎,曾經的飛靈海域兩大中型勢力之一海沙宗的修士,如今卻成了過街老鼠,在這飛靈海域內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了。
海沙宗修士悄悄撤離的行為,讓金蟾觀的一眾高層對之前的猜測變得懷疑起來,覺着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
但很快傳回來的消息,便讓他們徹底大笑了這個自我安慰的想法。
經過一番探查與打聽,附近數個海域確實存在着大量修士集結的情況,特別是那些中型勢力,很是賣力,甚至發現了有大量修士向西北去的場景。
這讓金蟾觀的高層意識到確實只有金蟾觀沒有收到風語老祖的手令,風語老祖信不過金蟾觀,看樣子是準備妖對金蟾觀動手啊。
對此,金蟾觀的人自認不會坐以待斃。
而另一邊,早已出發的凌氏天艦,也已經進入了天琴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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